參天巨樹高入雲霄,枝葉遮日,陽光透過枝葉射來,落在一座鄉村濃郁的村落裡,四周是柵欄和草木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把村落圈了起來,在兩棵巨樹之間釘著一道木門,就成了村落通往外界的門戶。村裡所有的房子清一色都是泥土砌成,空中散發著新鮮的泥土氣息。
此村就是古村,隱藏在大山深處參天巨樹之下。古村乃是整個深山老林中的滄海一粟,古村只有十幾戶,村民三十幾人,幾乎杜絕與外界來往,一直沒被外人發現,過著靠山吃山的狩獵生活。恬靜,溫馨,和諧。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古村迎來了一批外來人,一路上殺死了古村村民飼養的動物,幾乎都是一刀斃命心狠手辣。
文天擇和鐵錘劉來到古村村西邊,靠著柵欄慢慢前進,鐵錘劉對路比較熟悉前面帶路,文天擇緊跟身後。
柵欄就是村裡的圍牆,和草木纏繞在一起。其中一種植物,枝莖處長出鬚根紮根在草木上,就像爬山虎似的,纏繞其上。葉子厚實寬大,把整個柵欄攀爬的如一面綠色的高牆。
牆與房子中間只有一人透過的距離。房子是泥土堆積而成,文天擇撫摸著牆體,又用手指狠狠地捏捏土牆,十分堅硬,沒留下任何痕跡。
“難道這是堅硬的土砌成的。”文天擇甚是驚訝,一小土塊以小饞的力量沒有打碎,如今這一座房子都是泥土砌成,整個村裡也得有十幾座房子,用的泥土恐怕不是少數,是如何做到把堅硬的泥土一塊塊砌成房子,還能砌的連一個縫隙都沒有,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對於深山只有十幾戶的村落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鐵錘劉身體肥胖,腿腳倒是靈活,在前面帶路,在狹窄的牆角里行走倒是比較敏捷。
關係到整個村子的生死存亡,鐵錘劉一路無話,快速的往前趕路的同時,一雙擠在肉裡的眼睛來回轉動,觀察前方。粗中有細,才是一位狩獵者本能。
經過五座房子,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想必這些賊人藝高膽大,根本沒有把山村野夫放在眼裡,所以沒留任何暗哨。
他們倆人順著柵欄牆走到盡頭遇到拐角,順著柵欄牆左拐朝東而行。
剛走幾步就聽到聲響。
“今日如果想活命,就把“聖洞”的入口告訴我們,如果不然屠殺全村。”
暴躁的聲音從牆內飄過來,二人急忙止步,俯下身體把柵欄上纏的枝枝葉葉用手撥出縫隙,看向牆裡面。
這是一個稍微大的廣場,地面比較平坦,中間有一棵歪脖樹,樹的頂端枝葉根根朝天生長,枝葉繁茂,根根枝莖一條條垂下來,像是垂柳,比柳樹的葉子寬厚,茂密。
歪脖樹主幹又分三個粗枝,朝三個方向延伸,幾乎把半個廣場遮住。
廣場上空沒有巨樹遮陽,陽光照射而下,落在歪脖樹上,枝葉在風中嘩嘩作響,片片葉子油光可鑑,反射的光芒猶如星光一般閃閃發亮,給人留下神秘的一面。
在歪脖樹下,站在三十幾個村民,老人孩子和青壯年各半。
老人們鶴髮童顏,脊背挺直;青壯年個個虎背熊腰,手臂繃緊的肌肉暴露在外;孩子沒有懼意,臉上露出堅毅的表情。
在村民對過,站著十人,一字擺開,赤手空拳,身上都發出一股強大的勢,文天擇目光落在十人身上,生出一股壓抑,恐懼油然而生,這十人絕非一般人。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村子,為何引來這般人物,“聖洞”又是何物。”文天擇心生疑問,悄悄把枝葉合攏。
鐵錘劉輕手輕腳的繼續往前走,在前方有一口枯井,具體說來這枯井幾乎被填平,裡面都是雜草,腐爛的樹葉,甚至還有剩飯剩菜,估計村民當成了垃圾坑。井口有一米的寬度,井沿的泥土幾乎不成型,有兩個大的缺口。外人看上一眼,不會認為它是一口井,而是一個坑。
對面鞭子李和鐵弓張走了過來,向他們伸出拳頭,意思是:一路安全。
文天擇伸出腦袋,把目光落在十人身上,這時才明白為啥他們有恃無恐,因為他們任何一人動動手指,就能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這次真的遇到了厲害之人,這次別說他們四人能不能救下村民,自身全身而退就是問題。
突然,十人當中,有四人突然消失,文天擇一驚,一股強大的勢撲了過來,文天擇身體就如同陷入沼澤裡,行動緩慢。在關鍵時刻手心出現一把雕刻著“兵”的匕首,拋了出去。
“雕蟲小技。”一人在空氣中露出身影,八字鬍鷹鉤鼻,伸出右手兩指接住匕首,目光落在匕首上時,神情微變。
“轟——”
“神兵”爆炸,衝擊力波及周圍百米,柵欄在衝擊下倒塌,爆炸餘波席捲歪而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臥倒”
所有村民不約而同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