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納悶的看著她：“人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否認？”
“你！”柳夏摸出了證物袋：“這針是你的？”
“對啊，多謝你替我找到了……”
柳夏重重的拍掉了方辰的手，怒道：“方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還能表現的這麼無所謂！”
“那是殺人魔，他要殺我，我當然要自保啊，總不能任由他殺吧？”方辰苦笑：“再說了，你也知道我是幹嘛的，生死對我來說早就看淡了。殺個人救個人，不會讓我產生情緒波動。”
“你知道他是殺人魔？你憑什麼知道！”
柳夏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你怎麼可以知道啊……”
她的反應讓方辰有些懵。
“我知道殺人魔的身份，這很奇怪嗎？”
“當然很奇怪啊！”
“為什麼？”
“還為什麼？”柳夏面罩冰霜，語氣生硬，他太讓她失望了：“因為殺人魔的身份和行蹤，我們警方都不知道。你憑什麼比整個華夏的警方系統還要厲害？”
方辰無語，就憑我是修仙者！而且有可能是地球上唯一一個修仙者！
我憑什麼不能知道了？
方辰不知道怎麼解釋，乾脆選擇沉默。
柳夏見他預設了，情緒逐漸有些激動。
她搖晃著方辰的胳膊。
“方辰，殺人魔的同夥，就是你對吧？”
方辰愣了好幾秒鐘，哭笑不得。
“不是我。”
“你就承認了吧。”
“我說了不是我。”
“別裝蒜了！方辰，我真是看錯你了！”柳夏的表情有些麻木，她閉著眼睛，冷聲道；“我今晚敢一個人來找你，就沒想著活著離開！殺了我吧！”
方辰有些無語。
“你是不是有病啊？帶著十幾個警察來抓我，還讓我殺了你？是你傻還是我傻？”
“我沒帶人啊。”
柳夏剛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啟房門。
門外過道，果然堵著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柳夏一眼就看到了為首的侯徵。
“侯局長，你跟蹤我？”
侯徵嘆了口氣，揮了揮手：“方先生，請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方辰也沒反抗，跟著走了。
反正只要說清楚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