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看著何生亮的鐵棍,就要砸中鄭少歌的腦袋,眾人卻是震驚的發現,鐵棍竟是莫名其妙的,到了鄭少歌手中。
還不待何生亮反應過來,鄭少歌就一鐵棍抽在他的臉上,直接將他抽飛了出去,砸在陳彪漢的輪椅前,鮮血直流。
何生亮的臉上,瞬間多了一根香腸,這畫面太美……
“啊……嘶……臥槽!鄭少歌你這個廢物,你他媽竟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老子現在的靠山是彪哥?只要彪哥一句話,就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彪哥,快讓兄弟們揍死這個狗日的!”何生亮慘叫連連,嘴中不斷倒吸著冷氣,滿臉猙獰的破口大罵道。
鄭少歌瞥了眼地上,滿嘴鮮血的何生亮,沒有理會他的叫囂。
而是看向輪椅上的陳彪漢,淡淡問道:“陳彪漢,這事你怎麼看?”
陳彪漢聞言,連忙站起身來,拄著柺杖朝前走了幾步,來到何生亮身前。
抬起一腳踹在何生亮的肚子上,直將他踹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並破口大罵道:
“臥槽尼瑪的!你知不知道,老子的這條左腿,就是被他給打斷的?連我都要對他畢恭畢敬,你他媽又算老幾?”
說著,追上去又連續踹了何生亮幾腳,這才拄著柺杖,快步走到鄭少歌身前,強忍著左腿上傳來的痛楚,丟掉柺杖,跪了下去。
見此一幕,整個包廂裡,噤若寒蟬!
何生亮捂著肚子,聽到這陳彪漢的話後,大腦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
傅磊落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到無以復加,陳彪漢在樓下不是說,左腿是喝醉了摔的嗎?怎麼又變成是被鄭少歌給打斷的了?
更為震驚的,還是留在包廂裡,沒有下去迎接陳彪漢的幾人。
雲彩蝶瞪大著美眸看著鄭少歌,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心想著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連黎縣扛把子見了,都得屈膝下跪!?
儘管這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但云彩蝶知道,此時的鄭少歌,確實不是自己能夠高攀的了。
之前鄭少歌說話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她腦海中,迴盪不休:
“你不知我手段,又怎敢斷言,我是在逞口舌之快?”
“你說這話,容易被打臉,到時候後悔可沒藥吃。”
“對牛彈琴,夏蟲不可語冰,這話是有道理的。”
……
之前她還覺得鄭少歌是一個,只會說大話的井底之蛙,此刻回想起來,雲彩蝶才發現,原來自始至終,自己才是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
如今的她,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明明他早就提醒過自己,為什麼自己就是冥頑不靈,聽不進他的話呢?還要那般用言語羞辱他。
儘管鄭少歌提醒過她,後悔沒有藥,現在還是忍不住後悔不迭,腸子都悔青了。
唯獨不發一言的孔莉莎,眉頭不自覺的挑了挑,重新審視了鄭少歌一番,依舊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武者的內氣波動。
雖然高看了鄭少歌一眼,但還是沒有任何興趣。
“世上能打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沒練出內氣,終究不過一螻蟻罷了!”
孔莉莎心中搖頭感嘆一聲,對於包廂裡的一切,視若無睹。
而那些奉命看住鄭少歌的幾個傢伙,此刻如坐針氈,他們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章星辰一臉懵逼,看了看鄭少歌,又看了看跪倒在地的陳彪漢,嘴巴估計能塞下一個鵝蛋。
“小歌,你這……”章星辰有一肚子問題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鄭少歌笑了笑道:“我說過,是時候換我來替你,遮一遮小風小浪了。”
說完,看向跪地的陳彪漢,淡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以為給我跪下,就能保住你的另一條腿?”
陳彪漢聞言,渾身一哆嗦,連忙磕頭求饒道:“鄭先生,我……我對窗發誓,我是真不知道,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