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少歌這話,酒店的大廳裡瞬間就炸開了鍋。
“鄭少歌,你不要得寸進尺!薛少不計較你賣假酒的事,就已經是對你格外開恩了,你竟然還敢糾纏不休?”
“小子,你得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就算你是這家酒店的老闆又怎樣?薛少要滅了你,也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薛公子不跟你一般見識,就已經是你的榮幸了,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敢得寸進尺,你是想找死嗎?”
“鄭少歌,這裡是京城,你最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聽著這一聲聲嘲諷,鄭少歌冷笑著反問道:“要是輸的是我,你們這群傻·逼,會勸薛景龍算了嗎?
還是你們認為,要是我輸了,他會就這麼算了?”
聽到這話,眾人瞬間啞口無言。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要是薛景龍贏了的話,他們不僅不會勸說,甚至還會上去幫忙,讓鄭少歌從這十八樓跳下去。
見眾人沉默,鄭少歌冷笑著譏諷道:“連場合都到不清楚,也敢學別人做雙標狗,你們配嗎?一群垃圾·玩意兒!”
這群傢伙,被鄭少歌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個漲紅著臉,看上去很是滑稽。
而這時,薛景龍陰沉著臉,對鄭少歌道:“鄭少歌,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句話你難道沒聽過嗎?”
鄭少歌冷哼道:“留個毛線,還是那句話,願賭服輸。”
“小子,你真要做的這麼絕嗎?”薛景龍冷著臉,眯起眼睛喝問道。
四周的空氣在這一刻,彷彿變得冰冷起來,使得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道鄭少歌,卻是絲毫不以為意,淡淡道:“說話算數,願賭服輸,這是江湖道義,我也只不過是在履行賭約而已。”
薛景龍聞言,點了點頭,神情冷冽的盯著鄭少歌,語氣冰冷道:
“以我薛家在京城的地位,你可要想好了,你若執意為難我,你的這個酒店,怕是要開到頭了!”
“薛家算個屁?在別人眼中,或許是龐然大物,但在老子眼中,也不過揮手可滅而已!”鄭少歌言語不屑道。
聽到這話,祝詩涵的心裡猛然一震。
她清楚的記得,下午覆滅秦家之前,鄭少歌也說過類似的話。
但薛景龍聞言後,卻是哈哈大笑道:
“好狂妄的口氣!區區螻蟻也敢讓老子下跪磕頭,你踏馬是得了痴心妄想症吧?真當老子弄不死你不成?”
“要是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若是沒有,就趕緊給老子跪下磕頭,老子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裡瞎耗。”
鄭少歌找了個位置坐下,輕描淡寫道。
大廳門口那邊,已經被酒店的保安給圍住了,他薛景龍想要離開,怕是沒那麼容易。
施芷欣見狀,急忙對薛景龍勸說道:“薛少,好漢不吃眼前虧,要不你就先委屈一下?
畢竟大門那裡你也看到了,對方人多勢眾,要是再這麼鬧下去,吃虧的肯定還是我們。”
薛景龍冷冷的瞪了施芷欣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嚇得她接連倒退了好幾步才堪堪止住身形,不敢再說話了。
“所以,你也認為我今天走不出這個大廳?”薛景龍淡淡的問了一句,隨即看向鄭少歌,無比狂妄道:
“姓鄭的,你以為就憑一群垃圾保安,就能攔住老子的去路?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是你們永遠得罪不起的存在!
而但凡得罪了這種人,你們唯一的下場,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