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雪聞言,搖了搖頭道:“天丹宗隱世不出,外界的勢力再如何權勢滔天,都影響不到他們。
更何況,天丹宗的宗主,可是煉出過五品‘仙丹’的恐怖存在,哪裡還會在乎一個天丹大師的面子?”
“‘仙丹’級別的丹藥?”鄭少歌重複了一句,隨即問夏江雪道:“你說的不會是‘極品清虛丹’吧?”
聞聽此言,夏江雪的神情微微一怔,隨即急忙轉頭看向鄭少歌,問道:
“你竟連‘極品清虛丹’都知道?如此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見識!”
聽到這話,鄭少歌搖了搖頭,這‘極品清虛丹’雖然不錯,但頂多也就偽五品,距離五品還差的遠呢。
夏江雪說完,又點了點頭道:“沒錯,我聽我父親說過,天丹宗煉製出來的那枚‘仙丹’,就是叫‘清虛丹’。
據他說世間僅此一枚,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勢,只要服下那枚‘極品清虛丹’,都能在頃刻間痊癒,重回巔峰!”
聞聽此言,鄭少歌更加能確定元世凱那廝,就躲藏在天丹宗了。
“正是因為這‘天丹宗’,有煉製出五品‘仙丹’的先例;
所以其被煉丹界,尊稱為‘至尊丹門’!光是這個稱號,就足夠證明他們的強大了吧?
即便是化境宗師來了,想要去天丹宗尋丹問藥,都得用求字,否則怕是連門都進不去!”
“化境宗師足夠強大了吧?還不是照樣要看別人的臉色,就更別說你一個普通人了。
連我都不敢跟金明傑他們,打那個賭,你倒好,還信誓旦旦的跟他們打起了賭!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天真無邪,還是純粹的無知?”夏江雪一番長篇大論,說話的語氣十分平淡。
她心中還在想著,待會兒要如何幫鄭少歌求得一枚丹藥。
再不濟,把自己求到的丹藥借給他也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求得到。
鄭少歌聞言,只是一笑置之,天丹宗在夏江雪等人的眼中再如何強大,也都是虛的。
因為在他鄭少歌眼中,這所謂的“天丹宗”,跟“器宗”差不多,都是屬於隨手可滅的那種!
他們若是乖乖交出元世凱,那倒也就罷了,仍可相安無事,如若敢執迷不悟,那就一塊端了便是。
反正對他來說,也就是隨手而為。
“怎麼,是不是怕了?話都不敢說了嗎?”夏江雪笑著問道。
說著,不等鄭少歌回答,就又繼續道:“既然怕了,那就趕緊回去吧,趁他們都已經走遠。
否則,待他們反應過來,你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鄭少歌聞言,笑道:“我都說了,要幫你去拿幾枚丹藥,就一定會幫你拿到。
現在丹藥都還沒拿到,如果就這樣走了,那我豈不是成了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夏江雪聽到這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哭笑不得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講信用?到底命重要,還是信用重要?你不要命了嗎?”
鄭少歌淡淡的給出了答案:
“命與信用比起來,還是信用比較重要,人無信則不立,業無信則不興,家不信則不合,國無信則必衰!”
鄭少歌說過,一個月內必殺元世凱,是對卜天機的承諾。
為了這個承諾,他不遠千里輾轉,即便根基受損尚未恢復,他也必須去實現這個承諾,哪怕命喪於此,也在所不惜!
聽到這話,夏江雪無語了,竟是無力反駁,因為這話沒毛病。
鄭少歌又補充道:“再說了,我又不一定會死,為何不去搏一搏呢?”
夏江雪聞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徹底被他打敗了,隨即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