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歌，你可有想過，要是你們的產品，能推廣到我們這個系統中，百姓們會怎麼想？
他們肯定會認為，你們的產品安全可靠。畢竟連正規軍都在用，他們自然也能用得放心。
這波免費的廣告，你難道就不動心嗎？”奚暮芸試圖勸說道。
鄭少歌聞言，並未否認，點了點頭道：“這樣確實能加快‘冰肌玉露’的推廣速度。
但即便沒有你們的推廣，想來以‘冰肌玉露’的口碑，也能夠很快佔領整個市場。
這也只不過是個時間快慢的問題罷了。更何況，我並不缺錢，何必多此一舉，冒險去跟你們合作呢？”
奚暮芸聞言，皺了皺眉，問道：“跟我們合作，何來冒險一說？這完全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好不好？
我說，你是不是對我們有什麼偏見，或者說誤解？”
鄭少歌笑了笑，淡淡道：“以前那些企業，之所以願意跟你們合作，是因為他們的行業之間，存在著激烈的競爭。
有你們做後盾的話，就相當於多了一張護身符，這自然算得上一本萬利。
可我們這‘冰肌玉露’，全世界都僅此一家，光是這一點，就是我鄭氏集團的護身符。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給自己創造一個，競爭對手呢？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嗎？我很忙的。”
聽到這話，奚暮芸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問題的關鍵，原來鄭少歌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願意跟他們合作。
確實如此，現在全世界也就鄭氏集團有“冰肌玉露”，它做大做強也是遲早的事，的確沒必要自找麻煩。
於是奚暮芸向鄭少歌保證道：“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規定，是不可能私自拿出來賣的，所以不會成為你的競爭對手。
再一個，你在市場上的任何生意手段，我們都不會干預。你該怎麼賣還怎麼賣，那都是你的自由與權力。”
奚暮芸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出來，鄭少歌肯定會答應合作。
然而，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鄭少歌依舊搖了搖頭，淡淡道：
“說實話，你的保證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僅你的保證沒用，就連你的師尊，給我做保證都沒用。
畢竟你們能管得住自己，卻管不住別人。即便能管得住一年、兩年，那十年、二十年後呢？你們還能管得住嗎？”
奚暮芸聞言，頓時明白了鄭少歌的擔心。
他是擔心交出配方之後，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拿去複製‘冰肌玉露’。
她可以保證，那些人還在系統內的時候，不敢為非作歹，但是退役之後呢？她奚暮芸還能管得著嗎？
直到此刻，一直把鄭少歌當成小屁孩的奚暮芸，才真正重視起鄭少歌來。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傢伙年紀輕輕，可眼中的格局，卻已經遠超了他們所有人，恐怕連她師尊都要望塵莫及。
連一二十年之後的事情，都給考慮進去了，其心思之縝密，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這……”奚暮芸頓時語竭了。
“所以，這事免談，無論你們開出多高的價格，我都不會同意。想要從我這裡拿到配方，門兒都沒有！”
鄭少歌說的斬釘截鐵，同樣不給對方絲毫商量的餘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