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嚇得腿軟的鄭少華,聽到鄭少歌的話,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抹恐懼,並且逐漸蔓延至全身。
尤其是一想到,陳彪漢與武安逸的慘狀,鄭少華便心膽俱顫。
而且鄭少歌還是當著,執法人員與軍政雙方的面,把這兩人給幹掉的。
他區區一個大學生,鄭少歌要殺他,還不是輕而易舉?
念及此處,鄭少華直接跪倒在地,對著鄭少歌磕頭求饒道:“鄭少歌,堂弟,我們可是堂兄弟啊!
今天是爺爺的大壽,你怎麼忍心讓他看見,我們手足相殘呢?”
鄭少華知道鄭少歌很在乎爺爺,所以直接把鄭鴻成搬了出來。
鄭少歌聞言,面無表情,淡淡道:“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你不是很能耐嗎?從小到大,你們欺我辱我也就罷了。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害我的父母,讓陳彪漢打斷我爸的腿,那時候你有想過,我們是堂兄弟嗎?
現在我佔據上風了,就開始打起了感情牌,你想想這些年,你們做的有多絕,也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鄭巖平見鄭少歌動了殺心,也跪了下去,磕頭哀求道:“小侄子,所謂子不教,父之過,都是大伯的錯。
你要是殺人才能解氣的話,那就殺我吧,別動我兒子!”
鄭少歌冷笑道:“放心,你聯合陳彪漢坑我父親欠下,三千萬高利貸的事情,待會兒慢慢跟你算總賬!”
“這……”鄭巖平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想到以前的所作所為,如今腸子都悔青了。
見鄭少歌朝鄭少華走去,鄭家眾人有心想勸,可一想到他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便閉嘴不言。
心中暗自慶幸,好在以前只是口頭上侮辱鄭巖松,否則,他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小歌,你真要殺你堂哥鄭少華?”鄭鴻成也站出來,滿臉悲哀的問道。
鄭少歌看了鄭鴻成一眼,不答反問道:“爺爺,你也要勸我?”
鄭鴻成搖頭嘆息道:“爺爺不是要勸你,而是說句心裡話。
你之前說,能讓我再活五百年,別人覺得你在說大話,但爺爺相信你。
我知道,你和我們站在不同的高度,你看待事物的思維,也跟我們不一樣,講究實力為尊,肉弱強食。
以你的能力,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做任何事情。
但是爺爺希望,若是真能活五百年,那在這段歲月中,我不想帶著你殺堂兄的記憶。”
這番話,沒有一句是為鄭少華開脫,都是從他與鄭少歌的角度出發。
不愧是將名不見經傳的鄭家,發展成如今這,縣城四大家族之一的人物,說話都這般高明。
鄭少歌的孝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從他為了父親,不顧一切擊殺陳彪漢與武安逸,這點就能看出。
所以鄭鴻成從他自身的角度出發,最能讓鄭少歌改變主意。
鄭少歌聞言,點了點頭,淡淡道:“爺爺,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
說實話,倘若這種事情,發生在古武界,又或者是其他人動我父母。
我不管對方是誰,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擊殺。動我父母者,死!這次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不殺鄭少華,下不為例!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必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著,繼續朝鄭少華走去,嚇得這傢伙急忙衝著鄭巖松,求饒道:“三叔,你救救我,現在只有你能讓堂弟罷手了。”
鄭巖松原本想勸,卻是被舒晴扯住了衣服,並勸說道:“交給小歌吧,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