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弟子屬於核心成員,在其他弟子中頗有威望,隨著他的話一出,那些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弟子,紛紛閉口不言。
而與這邊的熱鬧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無天門的眾弟子,此時此刻,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似乎生怕發出聲音,惹來鄭少歌的注意,然後把他們給滅了,哪裡還有半點囂張氣焰?
最為難熬的,要數跪在地上的龐光巖了。
他親眼見識過,鄭少歌一人單挑上百江湖高手,無人能敵的場面。
知道鄭少歌若要對他動手,只需一巴掌,就能讓他飲恨西北。
而龐光巖這一走,他就要單獨承受這份壓力,心裡有多難受就別提了,簡直日了狗!
待冬辰離開後,鄭少歌走到龐光巖跟前,居高臨下的問道:“知道你為什麼還活著嗎?”
龐光巖聞言,當即埋頭拍著馬屁道:“鄭宗師宅心仁厚,不願意跟我這種小角色計較,所以小的還活著。”
鄭少歌搖了搖頭,淡淡道:“我可沒你說的這麼高尚,也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你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那是因為,昨晚你只是躲在一邊,沒有動手,因此我暫且饒你一命。”
聽到這話,一想到昨晚坐收漁翁之利的行為,龐光巖當即就在心裡,為自己點了個贊。
隨即急忙五體投地,朗聲道:“多謝鄭宗師不殺之恩,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您儘管吩咐。
無論何時何地,保證隨叫隨到!”
鄭少歌點了點頭,淡淡道:“那好,馬上就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龐光巖聞言,抬起頭一臉疑惑的問道:“鄭宗師,此話怎講?”
鄭少歌笑了笑,不答反問道:“你難道沒發現,冬辰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息嗎?”
龐光巖聽到這話,臉色微怔,隨即一臉崇拜道:“鄭宗師果然神通廣大,竟連那麼隱晦的氣息,都能察覺到!
若非小的早就知道,冬辰的弟弟在修煉邪功,肯定是察覺不出來的。”
“修煉邪功?”鄭少歌好奇的問了一句。
見鄭少歌對此事有興趣,龐光巖頓時開啟了話匣子,恭敬的解釋道:“沒錯,就是邪功!
冬辰的弟弟冬耀龍,師承鬼王閆煥,修煉的是以女人祭祀,來提升自身修為的邪功。
至於這祭祀的方式,咳咳……就是透過採陰補陽了。
冬辰是他堂哥,難免會時常接觸,所以身上或多或少,會沾染上一些‘陰氣’!”
頓了頓,龐光巖又繼續道:“而且近些年,冬辰的地盤之所以,能擴張的如此之快,就是因為有冬耀龍在背後為他撐腰。
但凡是有不服冬辰的,最後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臨時改變初衷,成為他們最忠實的擁護者。
我會答應幫冬辰出戰,一方面是為了生活,賺點小錢,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忌憚冬耀龍的那一身邪功!”
這話一點也不假,他不想因為這件事,就給自己樹立一個大敵,畢竟那時的他,根本沒將戴詩語放在眼裡。
所以認為她請來的高手,也高不到哪裡去。認為這是一單輕鬆的買賣,不接才是傻子。
“如此說來,你不是冬耀龍的對手?”鄭少歌眼睛微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