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別墅門前的空間小世界中,大戰進入到白熱化的時候,距離潛龍世家,大約三十多里處的烏沙江上,一條竹筏漂浮在江面。
竹筏無漿,寬度一米五左右,長度四五米,其上盤坐著一白髮長鬚老者,老者身前擺放著一張小木桌;
木桌上除了一套小茶具外,最顯眼的就是一支金色毛筆了。
長鬚老者十分悠閒的喝著茶水,時不時拿起桌上的金色毛筆,朝著江面如揮毫潑墨般,揮動那麼幾下。
讓人驚奇的是,江水湍急,這條竹筏浮在江面,竟是紋絲不動!
可若是有人,能看到老者前方的那處江面,定會大吃一驚。
只見,在月光的照耀下,老者前方的江面上,竟然浮現出一幅,潛龍世家的山頂圖!
所有的畫面極為清晰,妙到毫釐,一花一木,一山一石,均是分毫不差。
更神奇的是,這幅畫中竟是出現了一道,負手而立的白袍身影,只見他腳踏火海,神情自若,正以火龍應對老者的漫天勁氣。
“鄭太玄,你已是老夫的牢中之囚,除非老夫願意,否則你終其一生,都無法掙脫這座牢籠!”
竹筏上的老者,撫須一笑,滿面春風,喃喃自語。
既然無法掙脫牢籠,那便終生受困於此!
那漫天勁氣,就彷彿無窮無盡一般,無休止的,朝著鄭少歌的滔天火海,席捲而去。
但勁氣雖強,卻始終近不得鄭少歌的身,甚至於那些勁氣,只要靠近五六米範圍,就會被火海焚燒成虛無。
鄭少歌根本就沒有理會這些勁氣攻擊,陣法自行運轉,根本就不用他做什麼,他的目光打量著這處空間,若有所思。
江面上的長鬚老者見狀,不由得嘖嘖稱奇道:
“鄭太玄,老夫不得不說,你真是天縱奇才,只是跟史千池打了一架,就學會了他的五行絕殺陣。
這等本事,放眼整個古武界,怕也難以尋到第二個。”
鄭少歌聞言,看向右側,冷哼道:“既然知道我的手段,還不趕緊收手?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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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了你的這套法門,反過來對付你?”
“哈哈哈……”江中老者聞言,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他的聲音雖大,卻也只有畫中的鄭少歌能聽見。
“鄭太玄,哪怕你是萬年難遇的奇才,也學不會老夫的這一手本事。”長鬚老者極為自通道。
身處狂沙之中的鄭少歌聞言後,又轉頭看向左側,搖頭淡笑道:“話可別說的太滿,容易被打臉。”
“老夫也是實話實說罷了,你要有本事,就尋到老夫的本體再說。”老者見到鄭少歌如此淡定從容,心裡難免有些生氣。
要知道,但凡是被困囚籠的古武者,有哪一個不是驚慌失措,最終跪地求饒的?
念及此處,老者直接拿起桌上的金色毛筆,在江面上揮毫潑墨,快速書寫了起來,口中怒喝道:
“鄭太玄,你那陣法可擋得住我這一招筆落屠刀?”
身處陣法之中的鄭少歌,突然心生警兆,隨即就感覺一股股滔天氣勢,自四面八方,朝著自己呼嘯而來。
如果說,之前的勁氣只是小橋流水的話,那麼這些滔天氣勢,就如湍急的洪流。
攜帶者無上的威勢,以摧枯拉朽之勢,從天而降!
以鄭少歌的速度,他完全可以躲開這些攻擊,但是他還記得,身後就是山頂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