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徹底失去蹤跡的“黎銘洋”與秋天黑,武襠派一臉懵逼。
那個被眾人稱為廢物的鄭少歌,自始至終都還在那裡,穩坐釣魚臺。
可那位“化境後期”的黎銘洋,與被稱為總指揮的秋天黑,反倒奪路奔逃了!
換而言之,最有能力的人選擇了做逃兵,而最不被眾人看好的廢物,卻是選擇抗戰到底!如此巨大的反差,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黎銘洋的一去不回,時刻在提醒著武襠派,這裡極度危險,若是再不逃的話,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
念及此處,武襠派心裡頓時慌得一批。家族的長輩們不是說,這次來器宗沒有危險嗎?只是來刷刷存在感,露露臉就行。
老爹跟爺爺他們,當時說這話的語氣,那可是信誓旦旦。
因此,這次來討伐器宗,武家沒有派供奉,只有“武襠派”孤身一人前來。
因為長輩們都覺得沒危險嘛,只不過是跟著大部隊,來器宗走個過場而已,哪裡還用得上家族供奉?
哪成想,竟是這樣一個必死之局!
武襠派很想逃,可若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的話,別說自己此時拳頭骨折,即便是全勝時期,也不可能活著走出這片森林。
因為這裡已經進入了器宗的地盤,而且他們的行蹤完全暴露了,保不準哪個角落裡,就有埋伏在那兒等著呢。
若是沒有像“黎銘洋”那樣的實力,想要孤身一人逃出去,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而這也是之前,眾人不敢去打獵,非得逼著鄭少歌做火頭軍的原因,就是怕周圍有埋伏。
鄭少歌廢物一個,死了也就死了,按他們的話說,這叫廢物利用、死得其所。
可此時若不逃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武襠派心中暗暗焦急,快速思索著逃離之法,單憑自己一人肯定是逃不出去的,我必須找一個實力強勁的靠山,或者說是盟友。
念及此處,武襠派精神為之一振,雙眼放光的在人群中找尋著,突然一個手拿打狗棒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戚承宇,頓時眼睛一亮,連忙擠入人群中,來到戚承宇身旁。
武襠派碰了碰戚承宇的手臂,陪著笑臉打了聲招呼道:“戚哥!”
戚承宇轉頭一看,見是武襠派,頓時皺了皺眉,沒給他好臉色,冷著臉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別在我這裡礙眼。”
他最討厭這種兩面三刀的牆頭草,今天能背叛鄭少歌,明天就能背叛別人,這種漢奸叛徒,人人憎恨。
武襠派聞言,也不生氣,依舊陪著笑臉道:“戚哥,您多擔待,這裡人多眼雜,您先出來一下。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稟報,這件事情關乎於你我之性命,絕對的生死攸關。真的,沒騙你,騙你是條狗!”
“你本來就是一條狗!”戚承宇冷哼一聲,隨即想了想,還是跟著武襠派走出人群,他倒是想看看這傢伙到底要搞什麼鬼。
“說吧!什麼事?別給我耍花招,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走出人群之後,戚承宇盯著武襠派,敲了敲手中的打狗棒,惡狠狠的威脅道。
“嘿嘿…不敢不敢,戚哥,你有沒有發現,秋天黑與他家的供奉黎銘洋,已經不見了蹤影?”武襠派舔著臉,意有所指的問道。
“這怎麼可……”戚承宇想說不可能,可抬眼望去,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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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的確沒有找到秋天黑,頓時瞪大了眼睛,破口大罵道:
“臥槽他大爺的!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