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嗚嗚…我成了殘廢,我要文龍死,還有蘇雨柔那個賤人,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亞歷山大綜合醫院,骨科,五樓高階病房區域,507號病房內。
四肢打滿石膏的肖士達,躺在病床上,對著床邊的一位中年人,神色猙獰的哭喊道。
中年人身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梳著大背頭,看著倒有幾分派頭,那張大長臉上佈滿了陰沉。
他正是肖家家主“肖近山”,聽著肖士達的哭喊,蹙著眉心裡很是煩躁,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的弟弟,有點恨鐵不成鋼:
“報仇?你現在才知道要報仇?我早就跟你說過,別整天無所事事,要找點正經事幹,你就是不聽。
你說你整天在外面瞎鬼混,能混出啥名堂來?昨天在酒吧被打的半死,還不長記性,今天又去給我整事兒。
這下好了,碰到狠人,踢到鐵板了,人家不廢你廢誰?還有臉讓我替你報仇,你不知道文龍是誰嗎?
你覺得我肖家,有能耐與他抗衡嗎?也不知道你這顆豬腦袋,是咋長的,你居然跑去惹文龍!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我哪知道,文龍做了蘇雨柔的保鏢,當時在病房裡,我也沒看到文龍啊!誰知道他在外面。”肖士達一臉委屈道。
“我肖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白痴呢?蘇雨柔是你能得罪的嗎?吳齊莽、苟俊師…他們是怎麼廢的你知道嗎?”
肖近山恨鐵不成鋼,直接怒罵道:“他們都是被蘇雨柔的老公,鄭少歌給廢掉的啊傻逼!
你個狗日的,竟還跑去招惹蘇雨柔,你這是陷肖家於萬劫不復,知道嗎白痴?”
“這怎麼可能,那個廢物他何德何能?絕對不可能!他明明是個廢物上門女婿,怎麼有能耐去廢掉吳齊莽?”
肖士達滿臉不信,認為大哥是在騙他。
肖近山聞言被氣的肺疼,無力吐槽繼續開罵:
“就你這樣自以為是的白痴,還在認為鄭少歌是廢物了。
一指廢掉吳家兩大超級高手,其中鍾典戰當天就死了,這是廢物嗎傻逼?
直接跟你說吧!如今東州名聲鵲起的鄭大師,就是他,鄭少歌。連吳家都不敢與他正面相對,你踏馬又算什麼?”
“這…那又如何?他還不是被軍方給帶走了,估計這輩子也別想回來了。”
肖士達聽得滿臉震驚,隨即想到了這點,立即反駁道。
“你踏馬就是個豬腦子,他為什麼會被軍方帶走你知道嗎?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嗎?警察不抓何時輪到軍方插手了?
這裡面的問題,你有想過嗎?再者抓一個人,用得著出動五輛軍用大卡車嗎?
還有,你見過抓一個人,要一次性出動十多位,最低中尉軍銜的軍官嗎?這些問題你有沒有想過?
你這廢了也是活該,好在廢的是你,若換做是蘇雨柔,那我們肖家就真的要滅亡了。”肖近山搖了搖頭,有點心有餘悸。
“大哥,你說的都對,但我們肖家現在有吳家入股,又何須怕這怕那?他鄭少歌即便再厲害,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呢?”
肖士達認同大哥的說法,但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你認為吳家入股我們肖家,是什麼好事嗎?他吳家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