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只是生意上有來往而已。”鄭少歌將噢字尾音拉得老長,又將蘇雨柔的話,重複了一遍就沒了下文。
他這是要在,吳齊莽的“傷口”上撒鹽啊!
即便吳齊莽再怎麼能裝,此刻仍是臉色鐵青,眼裡閃過一抹仇恨之光。
尤其是看向蘇雨柔,恨不得看透她那件,潔白無瑕的連衣裙,直達她那誘人的肌膚。
心中陰邪道:“該死的賤人,你給老子等著,待我拿到蘇家產業之後,老子要你成為我的玩物。
還有鄭少歌,老子要當著你的面,玩弄你老婆,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你們給我等著,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就暫且先忍忍,到時候,新仇舊怨一併清算!
吳齊莽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先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恢復笑容道:“鄭兄別當真,雨柔在跟你開玩笑呢。”
“我家雨柔,一直都很善良,她的話,我怎麼會當真呢?”
鄭少歌嘴角一勾,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所有人都是聽得一臉疑惑,你當不當真,跟蘇雨柔她善不善良,有什麼關係?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就連蘇雨柔與趙穎二女,也是聽的雲裡霧裡,不懂此話何意。
尤其是蘇雨柔,美目中同樣帶著疑惑之色,她倒不是疑惑這句話的意思,而是在疑惑鄭少歌面對吳齊莽的態度。
在場沒人比蘇雨柔更瞭解鄭少歌,鄭少歌以前是什麼樣兒,她一清二楚。
讓她感到疑惑的是,以前鄭少歌每每見到吳齊莽,都是一副卑躬屈膝、點頭哈腰的樣子,向吳齊莽請教生意上的一些問題。
鄭少歌暗地裡,拼命學習如何做生意,蘇雨柔其實是知道的,只是沒有阻止罷了!因為結局已定,他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
所以蘇雨柔也懶得阻止,任由他在暗地裡拼命使勁兒,也不點破。
這樣還能給自己留點心裡安慰:這個男人雖然廢了點,但是他肯努力、追求上進,倒也不是那麼的一無是處。
而鄭少歌每次向吳齊莽,請教問題的時候,都會被吳耍得團團轉,就跟耍猴似的,被耍還不自知。
可現在,蘇雨柔看到的,卻是鄭少歌的不卑不亢,不對,還是帶了點坑的,他這話裡話外,明顯挖了坑。
蘇雨柔雖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但她知道,裡面肯定埋了坑。
這就奇怪了,以前的鄭少歌哪有這個膽子?難道是趙穎這個騷.女人給他的自信?哼!這自信給的還挺大!
蘇雨柔想著想著,心裡又有點小嫉妒,暗哼道:
“這個傻子,難道你不知,如今的趙家已無力抗衡吳家嗎?難道你就不怕,趙家把你當做棄子拋棄嗎?”
念及此處,蘇雨柔搖了搖頭,為鄭少歌感到悲哀,這笨男人居然看不清形勢,真可悲!
別人沒聽懂,他吳齊莽自然也不例外,一臉懵逼的問道:“鄭兄此話何意?恕吳某才疏學淺,你這話我還真沒聽懂。”
鄭少歌瞥了吳齊莽一眼,搖頭惋惜道:“你這智商堪憂啊!我家雨柔心地善良,不忍心打擊你,才忍著噁心,跟你有生意上的來往。
否則就你這智商,誰跟你做生意還不得虧死,唉!我家雨柔還是太善良了,不行!我得說說她。”
鄭少歌搖頭嘆息一番,又轉頭看向蘇雨柔,一臉認真道:
“雨柔啊!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你跟一頭豬做生意,遲早會虧得血本無歸,對一頭豬,你不必太善良。”
“噗呲!咯咯咯…”
其他人聽了都是憋著笑,像大號拉不出似的滿臉漲紅,可趙穎卻是無所顧忌,捂嘴咯咯直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峰巒疊嶂。
咯咯一笑百媚生,那一刻的波浪起伏、百媚頓生,當真是天下奇景,好不誘人!好不壯觀!好景、好波、好壯觀!
蘇雨柔同樣是捂嘴偷笑,嗔怪的白了鄭少歌一眼,這一眼不亞於百萬電弧,差點將周圍的男人電翻在地。
看得眾人暗呼大飽眼福,兩大美女完全相反的美,一個熱辣滾燙、熱情似火,一個退冰成霜,恬靜淡雅!
這是冰與火的對立,恰似寒光遇驕陽,各有所長,卻又相得益彰!
然而此時的吳齊莽,卻是無暇欣賞如此“美景”,險些被氣炸,怒視著鄭少歌,正要發飆:“你…”
可話還沒出口,就被鄭少歌堵了回去,嘆息道:“你看你看,我還沒說什麼呢,這頭豬居然就發怒了,唉!真是難為我家雨柔了。
跟這樣的豬頭做生意,這心得(děi)多善良啊!”
有了腦中的記憶,鄭少歌可是知道,以前的“自己”,經常被吳齊莽玩弄於股掌,使得自己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丟盡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