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邢榮語氣沒有帶著氣勢,甚至多了幾分謙虛,這是將軍交代的。
“我知道你來這裡所謂何事。”秦天負手而立,背對著周邢榮,淡淡道:“螻蟻之間的鬥爭,我沒有興趣參與。”
“螻蟻?”周邢榮嘴角,換成別人,他早特孃的剁了對方,邊境之戰居然被說成螻蟻鬥爭。
只是將軍的交代讓周邢榮無視了後面一句,沉聲道:“邊境之戰,決定著炎國的安危以及和平,先生難道就不認為自己作為炎國的一員,應該出一份力嗎?”
秦天笑了。
炎國的一份子?
他出生於洪荒前,鴻蒙紀元前,所謂的國與國都在覆滅以及重組。
如果真說起來,所謂的人,也不過是他以及女蝸隨手捏造出來的。
自己是被自己捏出來的人?
秦天面對對方的無知只能搖頭說道:“這些都與我無關!”
周邢榮皺眉,他看著秦天的背影,卻能感覺到對方的冷漠以及無情。
似乎整個炎國的生死存亡,都與對方無關似得。
他已經有甩手離開的衝動了,可是周邢榮像起將軍的交代,只能皺眉說道:“先生,將軍希望您為邊境出一份力。”
秦天沉默了,隨後長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前世之緣,今生來解吧!”
說完秦天一揮手,一枚玉佩陡然出現,隨即懸浮在了周邢榮面前。
周邢榮遲疑的看著玉佩,臉上都是茫然之色,說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玉佩能夠保你們邊境一次滅頂之災,你拿回去交給你家主公。”秦天目光閃爍,隨即繼續道:“給我告訴他,請我出山不可能,但他前世與我有過一段因緣,今生將解開這道因緣,這玉佩就是給他前世的果!”
周邢榮就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一枚玉佩就足夠保邊境一次滅頂之災,這是多狂妄的話?
他都覺得自己是在跟傻子交談了。
畢竟只有傻子和瘋子才會說這種話。
整個炎國怕都沒有誰敢說,邊境遇到滅頂之災後,能夠拿出一枚玉佩就保住邊境。
但心中的好奇,卻讓周邢榮伸手去拿玉佩,隨後低頭檢視起玉佩。
發現玉佩和一些冰種差不多,雖然有些價值,卻連他的法眼都入不了。
唯一區別就是玉佩中心多了一個光點,這光點一閃一閃的,讓他都感覺看不清。
正在心中茫然的時候,周邢榮想繼續問什麼,可是抬頭後,卻震驚的發現,自己現在已經不是身處於古宅小院,而是重新回到了古宅外。
“咦…周大人……你怎麼這麼快出來了?”
聽到宋嶽好奇的問話,再看看已經緊閉的古宅大門,周邢榮沉默問道:“你看到我怎麼出來的嗎?”
宋嶽一怔,臉上都是茫然。
你妹的,自己怎麼出來還要問我?
他剛剛吐的厲害,那有去注意這些,可是再次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周邢榮已經站在古宅門前不遠。
周邢榮自己出來,難道還要問別人不成?
只是周邢榮並沒有回答宋嶽的意思。
只見周邢榮轉身就離開,手中緊握著玉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出來的。
但是他的實力卻能無聲無息將他送出來,這已經足夠表露,秦天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