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光明裡面,五位魔將自我感覺的走了好久好久,終於不耐煩的停了下,一個個的全都看向了燈籠魔將。
“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你到底看出了什麼沒有?”
三位男性相當不耐煩的看向燈籠魔將問道,那名女性魔將雖然沒有說話,但顯然也早已經失去了耐性,右眼中盛開的黑色花朵已經變成了冰雕的樣子。
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雖然他們現在看起來還沒有問題,但是,已經預示著極大的危險,或者說已經完全出於任人魚肉的狀態了。
雖然他們並不跟燈籠魔將一樣對此相當的精通,但是其中的一些道理和事實,他們都還是瞭解的。
“著急有什麼用?有我在,起碼能保證你們在遭受到任何的傷害的時候,能夠及時的醒來?”
“你以為我不想?”
燈籠魔將杵著掛著燈籠的長手杖用力的在地面上連磕了幾下,相當生氣或者更像是鬱悶的說道。
畢竟在自己的專業裡被人打敗了,而且還被反困在其中毫無頭緒,燈籠魔將就已經要氣的吐血了。
周圍的幾位魔將相當著急的質疑態度,更讓這位燈籠魔將感覺到他們在質疑著自己的專業。
“不論你們多急,必須跟在我的身邊。如果你們想自己找辦法,我也攔不住你們,但是,與跟著我相比,肯定不會有更好的結果的。我建議你們還是好好的跟著我,總還有一線生機。”
燈籠魔將也是沒好氣的說道,但是氣的更多是的自己,畢竟這的確應該是自己擅長的領域。
看見大家的氛圍略有緩和,燈籠魔將也沒有在說什麼,朝著四周看了看,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剩餘的四個魔將彼此的看了看,也都很是無奈,只能繼續的跟在了燈籠魔將的身後,但神情更加的擔憂了起來。
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危險在成倍的增加著,且發展讓人難以預料。
在這五位魔將在無盡的光明中左右行走的時候,這五位魔將的身體,卻全都癱倒在黑霧之中。
四根巨大的柱子依舊立在黑霧之中,而在每一個柱子的最頂端,都掛著一盞相同的燈籠,跟燈籠魔將手杖上掛著的燈籠一模一樣,但卻打了很多倍,就跟一個小房子一樣。
而在這四個距離很遠的巨大燈籠的頂端,竟然都趴著一個燈籠魔將,好似已經昏死了過去,趴在上面一動不動。
而這四個燈籠魔將的影子,好似被撕扯了一樣,順著四個巨大的燈籠滑落了下來,然後一直落到了下方的深處,蒼藍城宗師大軍所籠罩白霧的上方不遠處,匯聚到第五個燈籠的上面。
而這第五個燈籠,就是之前那個從上當垂落,吞噬了細長影子的那一個。
而在這第五個燈籠上面,站立著一隻烏鴉,而從上方垂落下,四個被拉得很長的影子,全都匯聚到了烏鴉的腳下,被死死的踩在了腳下。
而在四周的地面上,還有四隻烏鴉立在地面上,腳下也分別的踩著一個被拉的細長的影子。
而順著這四個被拉的細長的影子延伸的方向,在很遠的位置能看見剩餘的四位魔將全都栽倒在了地上,跟燈籠魔將一樣昏死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還有幾隻烏鴉分別出現在幾個燈籠的上面,正在用嘴或者爪子小心的撕扯著燈籠上的部件,似乎想將燈籠給撬開一樣。
而在那片滿是光明的世界之中,燈籠魔將依舊帶著四位魔將來回的迅速走動著,而隨著他們這樣看似漫無目的的走著,五個魔將的軀體突然的出現了細小的抖動,似乎要從睡夢中醒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