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很不正常,很明顯這一路都受到了虛弱的影響,不過還好,受到的虛弱只是一定程度上的,但是,那個蛇妖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聽到了黑色松針的話,一個穿著碩大披風,體型雄壯的成年男子點了點頭,贊成的說道。但語氣相當的平穩,似乎並不認為這是多大的問題。
看著這個男子的樣子,一點也沒有魔道的氣息,看起來就是尋常的人族相貌,而且四方而堅毅的臉上也收拾的相當得體,看起來更像是有著大族背景的武者,亦或者是軍旅中的戰將。
而且,在他的披風上,還寫著兩個大字,‘魔道’,在彰顯著自己立場的同時,又顯的和在場的其餘人格格不入。
聽到了這個男子贊成的答覆,跟人類差不多身高,酷若黑色松針的魔將站在那裡沒有動,兩個眼睛卻是旋轉了起來,然後用他的一隻大眼瞪著穿著披風的魔將,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表示贊成,以及高興。
畢竟,大殿之中的畫面實在是有點多,每個人的注意力都不一定在一個地方的,而且即使在看著一個畫面,也未必願意接話的。
不過,看見這個黑松針一樣的魔將旋轉著眼睛,然後瞪著一隻眼睛看著自己,雖然是在表示著贊同,但這個穿著披風的魔將微微的皺眉,然後略鹹尷尬的笑了笑。
似乎,之前這個披風男子說話的時候,也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
而且,看起來這個身穿的披風的男子,似乎還不太適應這一些奇特的妖族,尤其是沾染上魔道的力量,看起來就更加的怪異了。
“這並不是簡單的虛弱,看起來更像是回到了過去的時間。或者說,這個說法也不太確定,應該說是暫時回到了過去的狀態。”
聽到兩人算是交談了起來,那個握著邪異之書,略鹹清冷的男子接話的說道,加入到了這個小型的討論之中。
這個握著邪異之書的魔將,之前是和蒼藍城交過手的,雖然對上的並不是蒼鼠,但是他自然是知道蒼鼠是斬殺過自己的一名大宗師的。
畢竟那個時候,魔王克茲這邊的魔將並沒有多少的,一些事情他自然是相當的清楚的,所以,也就有了大致上的猜測。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種影響應該是來自於來自於蒼藍城那個名叫作蒼的鼠族,之前他也是用著類似的辦法,算是越界斬殺了一名大宗師,只不過那時候我們大宗師的境界並不穩固,而且看起來,他現在的能力也沒有讓我們達到能夠降級的程度,但是看起來範圍似乎增大了很多,竟然能夠影響我們全體了,是一個相當需要注意的存在。”
這個清冷的男子用手搓著他的邪異之書,很是詳盡的在那裡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以及之前事件的還原。
黑松針一樣的魔將似乎來了興趣,也很是高興一般,將眼睛轉到了這個魔將的方向,瞪著一隻大眼盯著這個魔將,在那裡認真的聽著。
不過,相較於不太適應黑松針魔將的樣子,穿著披風的魔將似乎明顯的有些嫌棄,乃是指厭惡這個手持著邪異之書的魔將。
“迴歸過去的狀態們?那的確是有些棘手呢?”
黑松針樣子的魔將似乎很是高興,望向清冷魔將的眼睛眯起了一半,似乎在做著思考,但是他身後的眼睛卻還保持著原來的狀態。
“畢竟過去總是會比現在弱的,以後對上了該怎麼辦呢?不過對面似乎並不是大宗師,只要不能讓我們掉落境界,問題應該不大的。”
黑松針一樣的魔將微微沉思了一下,一下子就掙開了眼睛,似乎也沒有那樣的憂慮了。
“不過也還是要仔細觀察觀察的,這一戰,他們這些傢伙即使發揮不出決定性的作用,但也是能亮出他們的底牌的。”
如此的說著,黑松針一樣的魔將又抬頭看向了大殿之中的影響,前面的一隻大眼在身體上左右的轉動著,掃視著大殿中的眾多畫面,尤其是第二路中其他的戰鬥場面。
蒼鼠從大殿之中的影響中消失了,不過也能從其他的戰鬥之中,看到蒼鼠所產生的眾多影響效果以及時機,從而做出相對正確的判斷,從而做出一定的應對。
而看見黑松針樣子的魔將將注意力放到了大殿中的光幕之上,身穿披風的男子和手持邪異之書的魔將也就沒有了繼續交談的意思,尤其是身穿披風的魔將似乎更沒有這個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