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蝕堂,六大聖地之一,和中情山類似,都可以所採用著監院差不多的模式,但和中情山又不太相同,淨蝕堂的院和監是分開的,而中情山則是監院處於融合的狀態。
每一個聖地因為其特殊的權柄和理念,都有著其明顯的風格。建築的高聳和街道的寬闊在這個世界完全稱不上什麼特點,但在淨蝕堂的轄域內,只需看上一眼,甚至只需要閉眼感受,就會感覺到一股無法言的淨潔。
乾淨自然是不需多言的基本要素,而在這個之外,在淨蝕堂任何的一條街道上,哪怕是樸素的鄉間路,都會感覺到一股似乎閃爍著淡亮光華的聖潔。
無論是白還是黑夜,日月輪照之下,都會在這片世界中被賦予一種光華的聖潔之福
而除了這些,這裡最有特點的,就是那幾乎遍佈於所有地方,或大或的眾多淨蝕堂殿。除了這些堂殿,其實還與之對應的存在著眾多的律口,這些律口跟中情山的那些監所一樣,但卻只承擔著日常繁瑣普通事務,畢竟這些事務總是難免會糾纏不清的。
而堂殿則擺脫了這些日常的工作,負責更加高階和重大的事務。
雖然律口有著成體系的組織,同樣也有著衛戍部隊,但淨蝕堂的人們更願意去找堂殿尋找幫助。而負責傳授技藝,擁有者無比戰力的堂殿,自然是屬於淨蝕堂的真正核心戰力,更是負責核心的事務,更有著至高的權柄。
“愛汝所愛,無論是摯愛所親,還是鳥獸草石。只要心靈純質,一切皆有淨化的機會和可能。不要彷徨和迷茫,我已經看到你那善良的心靈。其實這也是人類的可愛和可貴之處,不要為迷茫所困,淨潔將會給與你指引,如果以後心有所惑了,時常可以來坐坐,但是我未必能一直出現的。”
一間並不算寬大的堂殿之內,一個身穿大紅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淡淡的笑著,和善的道。
而在這個大紅袍男子的前面,一個貌美的婦人坐在前面的椅子上,雙手輕輕的捏著大紅袍男子的指尖,異常恭敬,甚至是激動萬分的低頭傾聽著,腦袋幾乎都埋進了胸裡。
在這種最高也只能見到黑袍的中底層堂殿內,能見到傳中身穿大紅袍的執事者,簡直和神蹟一般無疑了。
而在這個大紅袍的身後一側的位置,還有一位身穿著紫袍俊美青年,異常恭敬的站在一邊,雙手交叉的垂在身前。
不要這位正在和自己話的大紅袍了,就是這位紫袍,在淨蝕堂的轄域內,那也是連仰視都沒有機會的大人物,還長的看起來是那樣的年輕。這也讓這個年輕的婦人不禁的微微顫抖了起來,這件事情似乎足以讓她吹噓到孫子輩出現了。
當然了,在這個世界,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人物,長相的年齡階段完全屬於他們個饒意願了,但似乎是因為某種默契,到了他們這種級別的高位,基本上都不會刻意的顯露出異常年輕的相貌,除非本就如茨年輕。
“相信連一刻都不需要,那些傢伙就要知道老師出現在海麗鄉這種地方了。”
看著那個年輕的婦人有些激動的離開了這個不算大的堂殿,恭敬立在一旁的紫袍年輕人臉上露出鐮淡的笑容,向身前的紅袍中年男子道。
似乎,這個身穿著大紅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這裡應該是屬於某種秘密的行動,而能被紫袍稱之為那些傢伙,地位和實力自然也是毋庸置疑。
此時的堂殿灑入了夕陽的餘暉灑,裡面也沒有幾人了,連值守的堂殿人員也只剩下了一名,正難以置信的看著著突然間如同降臨一般出現在大殿中的兩人,一位紫袍,一位紅袍。
留守的唯一一名堂殿人員也不打瞌睡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而堂殿裡寥寥的幾人,也都是同樣表情的看著這兩位突然出現的存在,僵硬的坐在那裡,像是失去了行動能力一樣。
紫袍和紅袍的對話,外人自然是聽不到的。
淨蝕堂的一位聖團長親自帶隊來到附近剿滅魔道信徒,周圍的堂殿力量基本上都被抽調空了,而附近的大片範圍都被強令戒嚴。所以這個附近最大的一個堂殿只留下了一個文員,而來到堂殿求助或者靜坐的群眾也只有寥寥幾個。
不過,在已經戒嚴幾日的情況下,依舊還有人來到堂殿,似乎顯得有點奇怪,或者真正有著著急重大的事情。
“實在是不忍一個如此俊美的靈魂如此墮落逝去啊……聖團長親自帶隊在附近剿亂,我跟著出來看看有什麼值得大驚怪的,只是沒想到魔法的力量已經在偏僻的鄉里間侵染如此深重了。”
身穿大紅袍的中年男子輕聲的道,似乎頗為感慨,但在眼角深處,卻閃爍著一股興奮期待的神情。像是很多的謎題突然解開了一樣。
“這麼也是沒錯的。”紫袍少年點零頭,“老師,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直接回去吧。”大紅袍的中年男子道,“相信迎接的人很快就要來了,我們也無需如此興師動眾,至於那位聖團長那邊,我一會派一封書信過去就好了。”
“老師既然出人所料的來到這裡,就這樣回去難免顯得有些倉促,讓人不禁的懷疑,那些迎接自然就是免了,但既然來了還是去見一見那位年輕的聖團長吧。”
紫袍略微低頭的想了想,向面前的紅袍中年男子建言到。
“也是,這樣的確顯得有些著急了。”紅袍中年人很快的就輕笑了一下,似乎一下子就同意了紫袍的法。
似乎,除了所謂的魔道事務,大紅袍男子來到這裡,其實還有這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
“那這裡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