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猿淡淡的說了一句,最後看了一眼那局屍體,然後轉頭離去。
天上下起了小雨……
雨中,索爾瞟了一眼某個方向,笑了笑,帶著琳跟上黃猿。
一眾海軍嘆了一口氣後,也緩緩收隊。
草帽一夥已經逃到了海上,黃猿沒有下令追擊,那就是不找他們的麻煩了。
如果黃猿不在,他們也不敢擅自對草帽一夥出手。
那群傢伙已經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在軍艦啟航離開後,澤法的身邊來了一個人。
他低著頭看著這個被一刀貫穿心臟,走的沒有多少痛楚的老人,流下一滴淚水。
“好好休息吧……老師。”
…………………
雖然幫了海軍一個不小的忙,但是想要點什麼獎勵是痴心妄想的。
殺了澤法,充當惡人的索爾要被很多海軍記恨一輩子。
這些海軍中,大多數都是澤法的弟子。
他們不會去記恨赤犬,也不會記恨黃猿。
頂多就是背地裡罵黃猿幾句沒良心的東西。
但是對於親手殺死澤法的海賊,他們不會吝嗇自己的口才和仇恨。
甚至如果不是索爾七武海的身份,可能就會有大批海軍把他攔在半路上廝殺。
對此無法澄清只能默默承受的索爾已經踏上了返程之路。
巨大的酒壺被他裝滿,足足花了1000貝利。
這個大酒葫蘆優點和缺點都有。
優點是不用再經常擔心喝酒不夠盡興。
缺點是體型巨大,攜帶不是太方便……
總之,抬著巨大酒葫蘆喝酒的澤法無形中多了一絲霸氣。
但這絲霸氣卻被滿臉的憂愁沖淡。
“那天,黃猿就沒打算去抓草帽一夥,同時青雉也在島上的。”
索爾喝了一口酒,繼續道“這是我幹過最憋屈的事,功勞給別人佔了,黑鍋我來背。可是這黑鍋還甩不掉!有誰會相信那澤法是一心求死?又有誰相信我是迫不得已?”
索爾氣的吹鬍子瞪眼。
他甚至可以預料到,如果自己哪天重新被通緝,那些懷恨在心的海軍肯定會組團來找他。
明明是自己幫了他們一把,轉過頭背了罪名不算,還要被報復。
這個感覺真他孃的操蛋。
琳坐在索爾身邊,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那些陰謀、陽謀的她不懂。
她只需要懂索爾一人就夠了。
“你現在的實力到底是什麼級別?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怕大將和四皇了?”
琳問道。
以前的索爾就很強,但是從研究所裡出來後的索爾更加強大,強到她心裡沒底。
現在團隊裡可能有兩個人知道索爾的底,一個是戰力天花板的皆野。
一個是神秘到普通的由魁。
可惜一個不說,一個嘻嘻哈哈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