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思思明白了雨弋的意圖,連忙下令,同時啟動東吳所有的諜報人員,準備大幹一場。見雨思思離開後,雨弋馬上聯絡了人員,去給前線的姜維帶信。
一切安排妥當後,終於大魚上鉤了,雨思思的眼線得到了情報,有魏軍細作混入了城內,往黃讓的府邸走去。
為了配合演出這個戲份,雨弋讓黃讓的兒子黃雷來扮演黃讓,並讓心腹人士全程監督,同時佈置了黃讓府邸,弄得金碧輝煌,至於皇宮,則閉門不出,對外只是宣傳,說是劉禪重病,不久於人世。
再說魏國使者,以為自己潛行的水平很高,有幾次都差點被侍衛發現身份,卻硬是被他混了過去,不由洋洋得意起來。
原來鄧艾派出的使者從戰場後方繞出來,從外圍進入成都,中途被侍衛阻攔,蜀國的管理十分嚴密,在就任丞相後,為了解決細作的事情,雨弋給蜀國境內的人都製作了身份證,還確定了身份證號,對不同的地方確定了區號,同時要求各地衙門建立公民的資訊檔案,若有其他國家遷過來的人,必須要辦理居住證,而且還得有介紹人,總之,法令執行以來,怨聲載道,但是執行一段時間後,蜀國變得十分太平,惡霸都被收編,成為兵士去前線打仗,一片祥和的景象,所以姜維每次北伐,大家都沒有怨言。
再說那使者,被侍衛查證身份證明,結果一問三不知,他以為自己被出賣了,結果忽然兵士臨時有事,被喊了過去。
喊兵士的人,正是雨思思暗網的人員,接到了命令,馬上落實,同時鎖定了這個使者,結果兵士再返回的時候,也沒有要什麼身份證明,只是假裝要求登記一下,便進入了城內。
他進入城內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黃讓的府邸,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帶了一定的財務。
黃雷手心冒汗,熱情接待了使者,詢問理由。
使者拜了拜,道:「我是受了鄧艾大人的囑託,前來看望大人,如今大人權勢滔天,如果可以同魏國進行合作,等到滅亡西蜀,鄧艾大人必定會將這件事告訴魏帝,那麼就能榮華富貴,封王不在話下。」
黃雷聽後有些穩不住,回道:「那不會是要我刺殺蜀主吧。」說完望了一眼旁邊的侍女,那侍女正是監督他的女官。
使者聽後笑了笑,道:「並沒有那麼危險,只需要你在蜀主面前美言幾句,讓姜維退軍,在城中散步謠言就可以了。」說完將藏在衣物中的錢財拿出,放在了黃雷的面前。
黃雷看到那些奇珍異寶,有些站不住了,讓使者覺得十分奇怪。
侍女連忙來打圓場,道:「我們大人近來身體不適,不便久說,還請回去。」說完轉身瞪了一眼黃雷。
黃雷這才知道自己的使命,緩了緩精神,道:「這件事很容易,就交給我吧,回去還請多美言幾句。」他剛把話說完,侍女便將錢財全部收到黃雷身邊。
使者望了望侍女,笑道:「久聞黃讓大人的名聲,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連侍女都如此能幹。」說完,拜了拜,便離開了成都,回去覆命去了。
確保使者離開後,侍女便帶著黃雷來到雨弋面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雨弋微笑道:「辦得不錯。」他將府邸重新賞賜給黃雷,還給他封了一個官,將使者送的錢財也部分給了黃雷。
黃雷對這種反常行為感到疑惑,害怕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便跪在地上,道:「罪臣不敢貪圖,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雨弋上前將其扶起,笑道:「作惡的是你父親,連同餘黨,都被我滅掉,你雖然是他兒子,但你們性格不一樣,你是你,他是他,不能搞無因牽連,你如今扮做你父親,演好了這出戏,便該論功行賞,也無需害怕,快去吧!」
黃雷將頭重重磕在地上,流
出血來,道:「陛下胸懷寬廣,臣願意以死來報。」
雨弋嘆了口氣,安排兵士將黃雷扶走了,接著侍女便在成都內大肆宣傳,說是姜維有反叛的意思。
再說前線,姜維連日去找鄧艾挑戰,鄧艾就是堅守不出,姜維十分疑惑,忽然來了一份書信。
使者帶著詔書,走到姜維的耳朵邊說了什麼,姜維無奈,只能將營寨的兵馬撤了。
鄧艾和司馬望知道姜維中計,便全軍出動,隨後掩殺。
姜維傳令退兵,廖化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現在雖然使者帶了詔書,但是我們正好是勝利的姿態,不能輕易撤退啊。」
張翼勸道:「蜀國大將軍連年征戰,朝廷和民眾都有怨恨,不如先打下這個基礎,撤退兵馬,安撫人心,再來想其他的辦法。」
姜維點點頭,道:「雨弋雖然剛剛登基,卻是一個很有韜略的人,如今下令我撤退,肯定有他的道理,便命令兵士們依照法令撤退,讓廖化和張翼斷後,防止魏軍追擊。」
鄧艾帶著兵士追趕了一陣,只看到蜀軍旗幟整齊,陣勢堅定,沒有什麼破綻,緩慢往後面退去,只能嘆道:「姜維學會了武侯撤退的辦法啊。」於是也不再追趕,返回了原來的營寨。
雨永琪一直在姜維身邊,聽說父親要求退軍,大好的形勢便浪費了,十分生氣,和姜維一同返回了成都。
見了新帝雨弋,姜維上前拜了拜,詢問召回的原因。
雨弋只是微微一笑,沒有答覆,一邊的雨永琪道:「我們回來就聽說了那個謠言,一定是有人給父親進讒言,我們正好已經擊敗了魏軍,準備取得更大的勝利,卻被召回,這是中了鄧艾的反間之計。」
姜維聽後才明白原委,跪在地上,道:「臣雖然先前為了一些事情,和陛下有爭議,但是臣可以指著天發誓,我一定要討伐魏國,報答國恩,希望陛下不要再聽小人的話語了,免得生出疑慮。」
雨弋還是沒有作聲,道:「畢竟我剛剛登基,也害怕一些事情,其實也還好,就是想要看看你,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先在成都住下,我還有事情要請教你。」
姜維無奈,在他印象中,雨弋似乎不是這樣的,只能嘆息離開,找了一個館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