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弋一聽,感到很震驚,兩人就見過一次面,沒有想到賈詡還能想的如此深遠,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接著賈詡拍了拍手,忽然閣樓中藏匿的弓箭手全部出來了。
這一次輪到雨弋冷汗直流了,他沒有想到賈詡會留這樣一手,實在是高明,不過他離賈詡的距離很近,倒也想到了一些對策,道:“我只是來找先生聊天,哪有這樣待客之道,若是如此,恐怕先生肯定比我先死吧。”
賈詡笑了笑,其實他也並沒有真的打算動用那些武士,只是試探一下雨弋的目的,否則他一開始就不會讓雨弋靠自己很近。
“我看你也是有著厲害的謀略,為什麼非要去侍奉一個匹夫呢,實在是令人嘆息,李傕能為你所用,哪一天在你精力不足的時候,被人鑽了空子,被別人所用,那麼你就危險了。”
雨弋勸說道。
“那以你之見,我應該去侍奉誰呢?”
賈詡望向雨弋。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雨弋站了起來。
此話一出,倒是賈詡感到驚訝了,道:“你的這個魄力我還是很欣賞的,不過你現在沒有任何資本,如何讓我為你謀劃,要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賈詡回道。
“現在是,不代表將來是,我先把這個話說了。”
雨弋顯得十分自信。
其他的事情雨弋也不想多說,只是道:“我感覺你很快就要離開他們了,好自為之!”說完便離開了賈詡的府邸。
賈詡看著這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慢慢退了回去。
李傕的宴席還在繼續,到了大家喝了一會酒後,其忽然勃然大怒,將桌子都掀翻了,道:“樊稠,你為什麼要私自方走韓遂,是想要反我嗎?”
樊稠感到十分吃驚,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就被衝出來的刀斧手砍掉了腦袋,其頭顱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一邊的張濟見狀,嚇得趕緊躲在桌子底下。
李傕見狀,連忙上前去將其扶出來,道:“樊稠他背叛了我,所以我專門舉辦了這個宴席,然後將他殺死,你是我的心腹,為什麼要這麼害怕呢,莫非你也有罪?”
張濟道:“我因為不知道其中緣由,所以感到害怕,樊稠他是罪有應得。”
這句話得到了李傕的認同,將樊稠原來統帥的部隊全部劃歸給了張濟來管理,張濟就帶著他們回到弘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