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老伯後,雨弋便去了北門,尋找兩人的頭顱,希望好好安葬他們。
北門的守衛告知,新縣令就任後,詢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派人將幾人的頭顱從北門城牆卸下,進行了安葬。
雨弋感激的點了點頭,便轉身前往了縣令府。
他經過了喻義閣,發現門口牌子還在,有兩守衛正在值守,想進去看看,卻被拒之門外。
或是聲音比較大,驚動了縣令,便來了許多官兵將雨弋團團圍住。
縣令府的縣令也出來了,看到了雨弋。
“不知閣下何人,為何要前往這喻義閣?”
縣令比官兵要客氣很多。
“一個故人,謝謝你安葬了鍾家兄弟二人!”
雨弋未用真名示人,只是表達了一些感激之情。
縣令觀察雨弋的樣貌,感覺不是什麼普通人,便有意拉攏,希望能留下來吃飯,但雨弋堅決辭退,縣令沒有辦法,只好讓他離開。
在離開縣令府的時候,雨弋在門口碰到了一個熟人,便是方化非,他以前是自己的徒弟,後來在張角手下成為了敵人,不過他在一些時候,也幫助了自己。
“你回來了!”
再次見到雨弋,方化非感到十分驚訝。
“是啊,我準備走的!”
雨弋微笑道。
便是簡短的兩句話,道盡了一切。
再次來到鉅鹿城的街道已經是晚上,雨弋打算到客棧休息一晚上,然後再離開。
他照例點了一些酒菜,坐在了經常坐的那桌,邊吃肉,邊喝酒。店小二依舊是以往的那個店小二,不過這一次他客氣了許多。
上一次一同吃飯的還有湯敏,當時正值雨弋被免去師爺的官職,然後被小二狗眼看人低的時候,湯敏就要發作,但被雨弋阻止了。
店小二認識雨弋,生怕他還記仇,便不敢怠慢。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響,進來兩個披頭散髮的傢伙,他們身上透著一股惡氣。
雨弋以為和自己無關,自顧自吃東西,結果被其中一人掀翻了桌子,這個動靜早就將店小二嚇跑了。
雨弋抬頭看了看那人,發現兩人都是老熟人了,一個是魏剛,一個是謝崗。
談及魏剛,雨弋的情緒有些波動,他本來算得上是自己的朋友,奈何妒忌心太重,在雨弋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落井下石,實在是可恨,如今看到他披頭散髮,一副瘋子模樣,又覺得有些可憐。
“沒有想到你還活著,不過你掀我桌子幹甚?”
雨弋微笑著站了起來。
“哼,沒有想到你還敢回來,我們的現在都拜你所賜,你這次來了,就別想走了!”
謝崗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似乎雨弋已經成為了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