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弋兄弟,別來無恙啊!”
張明華見到雨弋,顯得有些激動,他認為這一次雨弋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張明華,你我約定,只要我離開稻香村,你便不會分裂稻香村,為何出爾反爾,將稻香村隔斷而治。”
雨弋雙手叉腰,在陣前絲毫沒有膽怯之意。
“哼,你這不是回來了嗎,所以先前的約定不作數了。”
張明華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一旁的黃淑敏忍不住暗罵,這張明華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自雨弋離開不久,他便開始了獨立,若不是雨弋此番歸來,也無法瞭解到事情的真相,明明他違約在先,居然還厚顏無恥的將責任推到雨弋身上。
雨弋知道,這個張明華是打算耍賴了,便提出另外一個費解的問題:“好,那你為何要投靠黃巾軍張角,你這是公然的漢奸行為。”
張明華微微一笑,道:“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只要能夠對你不利,那又有何不可!”
“僅僅只是這樣?”
雨弋以為張明華的解釋會具體一些,沒有想到只是寥寥數語。
張明華陷入了沉默,身邊的一個身穿鎧甲,手握著一把手戟,頭上帶著標有“黃金”二字的將軍夾了夾馬肚子,略微往前面挪動了幾步,衝著雨弋回答道:“素問閣下也是一個人物,難道不知道蒼天已死,黃金當道麼?”
“你是何人,為何插嘴!”
雨弋望向那人,顯得有些不滿。
“某為肖才,是太平道的忠實信徒,也是張明華大人和黃巾軍的聯絡人。”
肖才進行了簡短的自我介紹。
“哼,非我稻香村人,哪有資格插嘴!”
肖才自報家門,那架勢是準備拉雨弋入夥,也怪他命薄,正好處在雨弋的怒氣無法發洩的時機,只見雨弋起手就是一記飛刀,其速度之快,讓人乍舌,肖才前一秒還在馬上,下一刻便跌落馬下,雙手捂著鮮血直流的喉嚨,竟是死在當場。
雨弋的這一記飛刀,大家都看在眼裡,即便是兵器大師的雷春澤也是暗歎不已,能夠把暗器運用到這種程度,能夠堪比弩箭的威力了。
突然的變故讓張明華有些不知所措,其難民隊伍計程車氣也明顯低落了許多,陣形呈現散開的狀態。
雨弋朝難民部隊喊著,“這是我們稻香村的家事,如果再有人插嘴,這個肖才可能就是下場了。”
接著雨弋手中又出現了一把小刀,張明華看到後,身體有些抖動,要知道肖才的武藝還在他之上,只一個照面就被擊殺,他張明華就是有三頭六臂都無法逃脫這把刀的追蹤。
“張明華,你知道麼,先前張大牛的事情,我對你有些同情,畢竟中年喪子,這滋味不好受,後面我也竭力去補償,一些事情我也不去和你計較,你當真以為我怕了你麼,你三番五次的挑起我稻香村的內亂,現在又投靠了黃巾軍,實在是可惡之極,今天我必須要跟你撕破臉了。”
說著雨弋將小刀射出,本以為小刀直取對方咽喉,結果其方向有些改變,竟是往張明華的戰馬方向飛去,很快將戰馬射殺,張明華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接著雨弋繼續說道:“枉你張明華是我稻香村的元老,卻將稻香村弄得生靈塗他,搞分裂不說,還將祖宗的基業拱手讓給黃巾軍,實在是罪惡深重!天地不容!皓首匹夫?蒼髯老賊?如今你即將命喪歸九泉之下,屆時有何面目去見稻香村的列位村長。”
雨弋不再在乎尊卑,將心中之想全盤托出,令張明華無可反駁,他只是說了句,“你你。。。”便倒在地上,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