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到一半,柳輝便意識到自己被什麼攻擊,低頭一看,是一把戟,原來一把戟從其身後穿過。
“你,你!”
柳輝指著雨弋,還想再說什麼,已經倒地身亡,斷氣時仍然爭著眼睛。
雨弋走過去,用手將其眼皮閉上,微笑道:“我是答應過不殺你的,可是我的手下並沒有答應啊。”
接著雨弋將葉飛喊道身邊,低頭耳語了幾句,接著便去找大漢關忠義了。
“關忠義,我知道你被我生擒多有不服,不過這個東西不是在比武場上比武,也不是單獨獨鬥就能決定勝負的。”
雨弋走到關忠義面前,此時他已經被人綁在一根柱子上面。
關忠義將頭昂得很高,眼睛也一直看向別處,想企圖用這種辦法來藐視雨弋。
“好,我就來試試,你是真的忠義還是假的忠義,來人,給他試試!”
雨弋讓人將關忠義的衣服脫了,然後將燒紅的鐵放到其身上。
這個方法顯然是十分殘忍的,不過雨弋為了達到他的目的,只能出此下策。
燒鐵放在關忠義身上燒的時候,雨弋明顯感覺到對方的眉頭皺了一下,並且牙關咬的很緊,直到燒鐵溫度降了下來,他也始終沒有吭聲。
“好,看來在你身上也問不出什麼東西,留你也沒有什麼用,看在你講義氣的份上,今日且留你一命,明日便要殺你。”
雨弋將燒鐵接了過來,望著關忠義燙傷的部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孫子,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要是吭一聲我就不姓關。”
關忠義望著雨弋離開的方向,狠狠放出話來,末了,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水,將牙齒染的通紅,想來是燒鐵行刑的時候咬的。
蘇雪的事情讓雨弋意識到平民老百姓的弱小,他不敢想象悲劇在自己眼前重演,當晚便派人將蘇家周邊的幾家民房全部收購了過來,將關忠義關在其中一間民房的柴房中,自己則將大廳作為一個臨時辦事處。
從柴房離開後,雨弋吩咐葉飛將看護關忠義的人適當撤走一些,然後要求將工作做的馬虎一些,在適當的送飯時機,將碗遺留在現場,關忠義可以夠得著的位置。
就這樣,到了深夜,雨弋將葉飛召到大廳之中,兩人開始了議事。
關忠義一心求死,猛然發現守衛越來越少,只道是雨弋遇到了麻煩,將人調走了,便開始尋找脫身的辦法。
“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今天可以殺的人,非要留在明天,增加我們的工作量啊。”
一個守衛走到柴房之中,將盛滿菜和飯的碗放到關忠義面前,讓他自己去吃,做工作的同時,不忘抱怨幾句。
飯吃了一半,忽然門外傳來聲音,“你是誰!”
裡面的守衛一驚,保不齊是關忠義的同夥來了,趕緊出去探明情況。
關忠義何許人也,馬上意識到脫身的機會來臨了,他顧不得吃剩下的半碗飯,右手將碗往地上一摔,形成一個缺口,然後用鋒利的部分割著繩子,很快繩子便割斷了。
關忠義在就擒的過程中傷了小腿,好在傷勢不重,本身也有一定實力,比一般沒有武力的人要行走得快。
他將自己的雙錘帶上,然後悄悄摸到門邊,探聽外面動靜,接著猛地衝了出去,發現外面居然沒有一個守衛,感到有些意外。
接著他發現屋子的大廳居然還有燈光,便輕輕走了過去,坐在窗子外面,偷聽著裡面的內容。
“主人,你為何如此痛恨毛城糧庫的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