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最終決定以後,黃文傑便將身子轉了過去。
雨弋還想再去辯解什麼,被魏剛攔住了,他向雨弋使出了一些眼色,讓雨弋儘快離去。
他望了一眼張角,此時他正悠哉地喝著手中的酒,雨弋從他的嘴角發現了一絲得意,他知道自己一句話不可能讓黃文傑如此憤怒,這肯定是張角在背後籌劃的。
雨弋咬了咬嘴唇,離開了縣衙,往喻義閣的方向走去。
他在喻義閣裡面住的時間並不長,所以需要清理的東西不多,當他整理好行李,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被一個女聲喊住了。
雨弋回頭望去,發現來人是湯敏。
他快速走了過去,將湯敏的雙手握住,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雨弋哥哥,發生什麼了,為什麼官兵要封存喻義閣,他們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
湯敏看了看雨弋,又望了望進進出出的官兵,顯得有些驚訝。
“我們先走吧,我邊走邊跟你說!”
沒有來得及和湯敏解釋,他便拉著湯敏往外面走去。
湯敏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回過頭看到官兵將大門關上,在上面貼上了封條。
兩人來到了客棧,雨弋刻意找了一個比較偏的地方坐下,開始和湯敏訴說最近的情況。
他從去眼鏡蛇村的經歷說起,包括帶著葉畫筒和魏剛,怎麼克服了屍兵的障礙,又破除了斷樹的秘境,接著又遇到了巨蛇,大家都陷入了危險,再後來知道了整個眼鏡蛇村的來龍去脈,然後遇到了一個叫做張角的人,他會法術,利用眼鏡蛇村的天劫,將村子完全毀滅了,後來他先回到鉅鹿城,在黃文傑面前說了一些話,咋近期的宴會中,雨弋又不小心觸怒了黃文傑,然後就被免去了師爺的職位,趕出了喻義閣。
“這個黃文傑也是太過分了,他不考慮你在鉅鹿城出現疫情的時候,幾天沒有閤眼,終於解決了這個問題,造福了鉅鹿百姓,卻因為張角的幾句讒言,免去了你的職位,真是是非不分,我要去找他理論!”
湯敏聽後覺得十分不公平,顯得有些衝動。
“算了,我覺得正是他考慮我對鉅鹿做出的貢獻,所以沒有下令直接要我的性命。”
雨弋無奈笑了笑。
這一切雨弋已經明白了,即便自己沒有進言,張角和黃文傑仍然會唱一出大戲,讓自己遠離權力中樞,所以現在的結局反而是最好的,起碼自己還活著,這就是官場的殘酷。
“小竹呢,這種時候,他跑到哪裡去了?”
湯敏想起了小竹,便向雨弋詢問。
“昨日晚飯過後,小竹便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
雨弋解釋道。
那日,因為雨弋要為小竹主婚湯敏的事情,讓小竹有些氣憤,吃完晚飯後,他便去了鉅鹿北邊,想透過釣魚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中午的時候,他拿著裝滿魚的水桶,發現喻義閣已經被人封住了,便將魚賣掉後,四處打探雨弋的下落。
“這個小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種時候,居然還玩失蹤!”
湯敏對於小竹的不在,顯得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