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敏過去扶了雨弋,雨弋邊走邊詢問。
“以前母親跟我說,男人喝醉了除了是醉生夢死,就是真的有傷心事。”
湯敏回道。
“你母親說得很對,也不對,我是既高興又傷心的。”
雨弋笑了笑說道。
這句話湯敏自然是不懂的,所以也沒有回答了。
很快湯敏扶著雨弋走到了自己的住宿附近,兩人走到附近發現屋子裡面的燈又是亮的。
因為經歷過上次的窘迫,雨弋讓湯敏先去探路,他自己則靠在一個石頭旁邊等待回應,果然雨弋推測的並沒有問題,又是妓女小琴在裡面,她故意穿了一件薄紗,聽到房門開了,她便快速將薄紗脫了下來,這一次她沒有背面對著門,而是改成了正面。
小琴以為這一次,憑她的身材,雨弋是不管怎麼樣都無法逃脫她的手掌心的,但是當門開以後她傻眼了,只見是一個全身黑衣,盤著頭髮扎著馬尾辮子齊劉海的一個小姑娘。
顯然湯敏也沒有意識到這樣一幕,儘管看到的都是女人的身體,但她還是有一些難為情,便快速關門退了出來。
“湯敏,裡面是什麼情況?”
見到湯敏神色慌張,雨弋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連忙關切得問道。
湯敏將自己得所見所聞簡單和雨弋描述了一下,對於一些羞於說出口的內容,比如說屋內女子是光著上身的這件事,她直接進行了省略。
雨弋聽完後,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知道又是這個小琴佔住了自己的屋子,她或是對自己的身材過於自信,以至於她認為任何男人見到了她那美麗的身材,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湯敏,也是難為你了,扶我去客棧休息吧。”
針對這種情況,雨弋無可奈何,給湯敏道了歉,便讓她扶著自己回客棧。
一路上湯敏一直沉默寡言,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雨弋自然也看出來了,便問道:“湯敏,你有什麼心事嗎?說出來,我能解決的就幫你解決掉!”
湯敏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會,終於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村長,我覺得我還是很敬佩你的,但是今天的事情讓我大失所望,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從哪裡搶的,玩弄了感情後,然後就拋棄了?”
說出這些以後,湯敏做好了承受雨弋的憤怒,挺起了胸脯,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
雨弋聽後有些哭笑不得,他當是什麼事啊,原來是這個,小姑娘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薄情寡義負心漢。
於是雨弋便簡單解釋了一下這名風**子的來歷,她原本是一個妓女,先被一個山賊抓到山上當夫人,後來被營救後,雨弋收留了她,讓她到稻香村從新做人,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有些死皮賴臉,總想透過各種手段來勾引自己,而且他又沒有阻止的辦法,所以暫時只能這樣。
聽完雨弋的解釋,湯敏這才明白,原來這件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她誤會雨弋了,連忙不停地向雨弋道歉。
“哎,算了,不知者無罪,正好你也扶著我到了客棧,也是將功抵過了。”
雨弋見已經到了客棧樓下,便接受了湯敏的道歉。
臨走的時候,雨弋想起她和林竹兩個人不太可能回到青年軍住宿了,平時在自己周圍,去辦事也很可能會需要錢,所以就將自己身上的一部分錢給了湯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