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心情很不美麗,回到酒店後躺在床上不想動彈。第二天早上,於明前往機場,混進人群中,曼迪按照時間接機。
曼迪看見於明顯得非常高興,上來就是擁抱,於明表演到位,並不受昨天看見的因素干擾,還和曼迪說了幾句玩笑。
兩人上車,曼迪說正事:“自駕遊不能攜帶武器,我已經聯絡了墨西哥的朋友,到時候會私藏一些。於明,你喜歡用哪種槍械?”
於明想了好一會道:“我還是不用槍了,輪到我用槍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基本上差不多了。”
曼迪想想點頭:“我研究過自駕遊的內容,都是治安比較好的地區,而且還掛了宗教的牌子,我想不會有什麼麻煩。教團特意和我說,到了任何國家,在自由時間只能在規定的區域內活動。”
於明疑問:“既然知道南美治安不好,為什麼要選擇南美這條線呢?”
“因為南美是天主教人群基礎最好的,天愛教是從天主教衍生而出,不過近年南美新教在底層人中發展。但不管是新教、天主教還是天愛教,在表面上都是友好和諧的。”曼迪看於明:“親愛的,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有嗎?”於明道:“可能有些緊張。”
曼迪點頭:“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安全。”
“呵呵。”於明笑著點頭。
雖然於明表現還行,但是曼迪仍舊感覺有些怪異,特別是兩人談話急劇減少,於明少了幾分求知**,曼迪開一個話題,於明問問題的重點不在核心,似乎就是為了問問題而問,並不在乎答案。這狀態可不行,曼迪有些擔心。
於明滿腦是一個男人壓在曼迪身上的場景,揮趕不走,原本以為調整好心態,但是今天一見真人,嫉妒之火難以抑制的燃燒。
開車到了新家,只剩余文胸,沒有了男性內褲,屋子裡也沒有任何男性存在過的痕跡,曼迪放棄了和於明在二樓擁吻,她本打算讓於明快些進入角色,只是於明似乎對自己頗有些抗拒,不再象以前那樣,很樂意佔自己點小便宜。
再看於明落座後,哪有半點主人的樣子,行李放一邊,端坐在沙發客人的位置上。曼迪問:“喝點什麼?”
“可樂。”
“咖啡?”
“行。”
曼迪倒了一杯煮好的咖啡,放在於明面前,然後坐於明身邊近距離看於明:“親愛的,出什麼事了?”
於明下意識的稍後仰,和曼迪拉開點距離笑道:“沒事,你多心了。我認為我們突破口還是應該放在你姐姐和姐夫拍攝了什麼內容。對了,這次自駕遊路線和兩次命案的路線是否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