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悠一提起香蕉,神情遊離,專注在回憶中:“香蕉是我從小朋友,一直暗戀我,但是我對他真的不來電,不過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他一直支援我,鼓勵我,他死後,我感覺沒有依靠,西蒙他根本不關心這些,他只關心你能不能做到。香蕉臨死前和我說,勸我別幹了,回中國打工或者自己開家公司,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吳悠悠倒酒。
於明問:“香蕉他怎麼死的?”
“腦瘤。”吳悠悠喝酒道:“幾年前就知道了,沒治的。”
於明道:“我覺得香蕉說的很對,你還是偏感性了,不太適合這一行,這一行出色的人都是絕對理性化的人,感性的人通常很快會被淘汰。”於明幫吳悠悠倒酒。
“香蕉也是這麼說的,記得有一次……”吳悠悠酒量一般,加上說到香蕉心情原因,幾杯下去酒上頭就開始迷糊,手握酒杯,食指指於明:“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麼幫青青?你從來不做沒有好處的事。”
“秘密。”於明再給吳悠悠倒酒。
吳悠悠看酒,再看於明:“你是不是想灌醉我,然後強姦我?”
“是啊。”於明再倒酒,還不醉啊?羅裡吧嗦,我對香蕉發現得腦瘤的反應一點都不感興趣。
吳悠悠思考了很久,笑道:“行,我准許你……什麼。”
再喝一杯,吳悠悠趴下了,於明將其抱到沙發,從櫃子拿出一床杯子蓋上。然後回到自己床上看電視。於明知道吳悠悠會來,是因為他對吳悠悠的瞭解來看,吳悠悠和西蒙存在信念上的不和。吳悠悠會找自己說清楚和自己叔叔燕三的恩怨。但是於明真沒想到吳悠悠想做獨立調查人。似乎吳悠悠已經感覺到和西蒙混,找不到自己方向。
香蕉的死對吳悠悠是一個重大打擊,於明看吳悠悠,自己如果真和她啪啪了,估摸第二天就造就出一個小魔女了,對社會、生活喪失了希望,做事做人開始極端化。於明純粹是猜測嗎?不,吳悠悠是個感性重於理性的人,邁出第一步,就很難回頭。而有理性的人。比如於明會清楚知道和吳悠悠滾床單帶來的負面效應。為了一時爽,進了火葬場,所以於明雖然被吳悠悠不經意挑逗起**,但也不會對吳悠悠染指。
很多偽君子遇見這事,藉口怕傷了女人的心等等半推半就。於明是真小人,他對女性**有渴求。但是也清楚知道要付出的代價。吃人家嘴軟。上人家的x軟,勢必要為吳悠悠提供綠燈幫助。
……
早上七點,客房電話響起,於明接電話:“哈羅。”
“你好於先生,我們是酒店服務部門,你預定了一架直升機對嗎?直升機出租公司已經和我們溝通。”
“對。”於明回答。
“幾點降落?請你理解。我們酒店的停機坪只能臨時停機不超過半小時。”
於明道:“七點四十五分。”
“好的,打擾你了,於先生,再見。”
於明對鏡子穿衣服。沙發上的吳悠悠跳坐起來,然後感覺頭疼欲裂,努力回憶了好一會後,第一個反應是去摸自己的身體,看是不是光著的。於明惱火一拉領帶:“你醒了?”忘了自己不會打領帶,在a市,領帶洗後,都是杜青青幫忙打的。揣口袋吧,到了結婚會場找人幫忙。
“恩!”吳悠悠下地,有氣無力道:“你一點都不會照顧女生。”
“應該怎麼照顧?”於明反問。
“你應該讓我睡床,自己睡沙發。就算讓我睡沙發,你也得給個枕頭。就算你不給枕頭,你能不能幫我脫掉鞋子,就算你不幫我脫鞋子,你能不能放一杯水在我面前?我現在又口渴又餓又落枕。”
於明笑:“會囉嗦了,看來這酒醉的還是很值得。”
“呵呵!”吳悠悠自嘲一笑:“讓你見笑了。”
“哪裡,下次再有這樣的要求,你還可以找我。”
吳悠悠進洗漱室,伸頭出來問:“什麼要求?”
“沒什麼。”於明坐下吃早餐問:“你有什麼打算?”
吳悠悠冷水敷面,好受了一些,道:“沒有歸屬感,我決定先回國。”
“這麼快就打算好了?”
“我要把香蕉骨灰送回去。”吳悠悠打個哈哈道:“放心吧,我不會自暴自棄。”
我沒擔心這個,丫的又自作多情。於明道:“看來你原來就有所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