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天還有事,幸苦了於明。”杜青青無奈道:“我知道我早上起不來的。”
……
製片人今年三十七八,冬天早上六點,只能依靠路燈來照明。環公園一圈,晨練的人很少。不過,於明看見了一對男女還在公園亭子相擁說情話。這讓於明想起了高中生涯自己的第一個女朋友。
那時候很純潔,根本不懂去開房。兩人偷溜出宿舍,在某個旮旯角落互相吃豆腐,接吻,聊天到清晨。哪會畏懼嚴寒,更不會害怕酷暑。一包餅乾能維持一個夜晚。兩人玩這遊戲一年,竟然都還是處子。
第二段大學的愛情故事就沒有這麼‘二’了。認識三天,學姐女朋友就開好了房間,打電話讓於明過來。於明當時還傻不拉唧以為什麼事,人家學姐連小雨傘都已經準備好。從此,於明每週都會和學姐去開一次房間。
不知道‘她’還好嗎?
於明一時間走神了,想起了自己青蔥歲月,想起了純情的她和熱情如火的她。第一個女朋友是土豪,高三那年和家人移民去了澳大利亞。於明多年來一起覺得自己在做夢,這樣一位白富美純的女孩願意和自己在半夜三更幹劈情操,還要忍受轟炸機一般蚊子的侵襲。第二個女朋友學姐,於明是早有覺悟的。學姐畢業後,兩人就失去了聯絡。學姐很現實告訴於明,在學校她追求愛情,因為她知道出社會就不能擁有愛情。她說,她會找個有錢人。
跑步中於明摔倒了,膝蓋出血。分心是為成功的情敵。
不過,將錯就錯的,製片人在於明面前停下來問:“沒事吧?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
“叫不起。”於明站起來,活動了腿腳。然後從屁股口袋拿出張紙巾一貼就算完事。
“以前沒見過你?”製片人和於明一起小跑,看於明狀態。還不錯啊,這小子練過。
於明道:“我住楓葉小區,第一次來這裡。”
製片人驚訝:“楓葉小區?到這裡開車也要半個小時吧?”
“是啊,我是來揍你的。”於明回答。
“恩?”製片人很正常的警惕。
於明道:“別誤會,我是樹葉調查社的葉戰的下屬。”
“樹葉,聽說過。”製片人點頭。
“我很喜歡看這個節目。”於明道:“不過,我的老大說,這他媽就是一個編排好的節目。”
“什麼?”製片人停下腳步,帶了幾分憤怒問:“那個什麼戰的,真這麼說?”
於明停步點頭:“是啊。我不服氣和他爭辯。他就說這個劉莽是拿了劇本的。最後我認為他的話有道理,所以我今天來找你想揍你一頓。欺騙我這麼久感情,還被老闆當成白痴。”
“打我沒問題,我想知道什麼戰說什麼讓你相信?”
“葉戰。”於明道:“我用資料反駁葉戰,說三個編劇不會有問題,製片人很有道德情操。”
製片人問:“他說什麼?”
“他說,哼!他情操是有,只不過是個白痴。”
製片人臉色頗為難看:“還有呢?”
於明道:“他說出問題不是你們四人,而是幫你從寫導演和演員劇本的那人。”
“……”製片人身體一震,慢慢坐在木椅上,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根菸點燃。
於明小心問:“莫非……”
製片人點頭:“可能我真的是白痴。”於明這麼一說,製片人想起了一些細節。製片人道:“他在字幕組工作,每次我都把他臨時調來整理演員劇本。我這人不喜歡電腦材料,更喜歡紙質材料。他的字不僅寫的快,而且很漂亮很工整,d,我要找他問清楚。”
“我覺得不用吧。”於明道:“你完全可以弄兩個劇本,看是不是他洩露的劇本。”管你劉莽是怎麼拿到劇本,這招將死你。
“你……是有備而來。”製片人一聽於明這麼說,就明白於明別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