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篳路藍縷,以啟山林,謹小慎微,多問篤行。忍辱詢根,言和以交,欲行其事,先利其器。謀定而動,以啟方寸,測度無尺,衡之步積。不積跬步,無以千里,知曉方寸,才有把握。世間有人,妙不可言,心間之美,瑰麗無邊。無懼風語,自可接近,相近相親,相敬如賓。碧空無垠,玉宇澄清,月兒明明,溪水清清。來時花開,去時荒蕪,天外有天,何必纏綿。一路前行,弈觀風景,張弛之間,動極思靜。鮮花滿路,詩情畫意,篤行萬里,風雪大地。咫尺心語,顫動絃音,四方求索,終歸照心。
勤修苦學,以攀萬仞,溪河交匯,終成湖海。亙久有鳥,恆長不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冰凍三尺,微末之寒,春泥化雪,自強不息。作物謀始,以觀滄海,厚德載物,業耕於勤。摯愛之女,不可近親,至善友朋,不可近鄰。可得不得,可近不近,可愛不愛,可親不親。傳有明珠,旋照心間,虛室生白,明鏡非臺。本來無物,何處生白,本來無物,何染塵埃。傳有明鏡,旋照心間,歷歷在目,雷池難越。天規有章,方寸無尺,善惡可辨,道德無書。唯有以身,親體力行,自此不言,自此不語。以身證道,而後方行,覺緣悟理,明心見性。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通行百日,道法自然。我有本心,無懼紅塵,萬載追夢,不過轉瞬。滄海桑田,韶華白首,萬世輪轉,只是須臾。”
張勁陡然睜眼!
“萬世輪轉,只是須臾?”張勁皺眉低語,眨眨眼睛:“什麼鬼?什麼情況?”
兩根手指,緩緩的從他的眉心收回去。
張勁一怔,抬頭,看到了絕美漢服少女清冷的一對眸子,不由張口道:“剛才那些,是你?”
沒有回答,她開口道:“修道人的事,從來不用說的。”
張勁收回視線:“是嗎,什麼修道,世界上有修道麼?對於科學來說,修道就是迷信,是必須不被宣揚的,就算是有,也必須不存在,懂麼?就算你是什麼道士,你也不能承認你懂什麼。明白麼?更不用說,用這種方式,讓我承認它!不存在的,世界上根本沒有修真!你一定要跟我交談,我們到遊戲裡去說?”
她淡淡的看了張勁一眼,憑空一聲霹靂,張勁渾身顫抖,一股電流從他下半身流過。
張勁看看她,再看看下半身,沒好氣的說:“你修你的道,我玩我的遊戲,好不好?大家各走各的路!何必呢?何苦呢?你這樣,會帶給我很大的煩惱,好嗎?能不能有點格局?尊重一下凡世好嗎?假裝你不會法術行嗎?”
“那又如何。”絕美漢服少女淡淡說道:“萬年之後,不過黃土。不必掛心。”
張勁翻了個白眼,組織了一下語言,又道:“我這麼說吧,按照你們的說法來。假設有前生後世。我不管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管我來生是什麼。我這一世,是人!那麼我就做一個人!我不會去尋求仙道。也不會去尋求長生。我就是一個人!人在做的事情,我做。超過人範疇的,我就不去理會!你要修道,你儘管修。我不修什麼真,請你不要耽誤我做一個人!你走!”
絕美漢服少女淡淡道:“不行,你會老死的,只有跟我修道,你才能活下去。”
“生老病死是人必然經歷的過程。”張勁站起身來,走向遊戲室:“對不起,我不修這個道,你走!”
“執迷不悟。”絕美漢服少女淡淡說:“不修大道,終是螻蟻。”
“哈哈!”張勁笑笑:“我不跟你說,你走你的青雲路,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打我也沒用。我是個人。這輩子就只做人的事情!”
“可你所為,也並非人。不忠、不孝、不義、不服管教、不尊重前輩、不敬師長。”絕美漢服少女淡淡道。
張勁陡然停步,黑著臉回頭冷哼:“關你屁事!只要我遵紀守法,不違背法律,就是可以做的!我是人,我遵紀守法,就足夠了!不要拿你修道的那一套標準衡量我!”
“愚蠢。”絕美漢服少女淡淡道:“你不修道,以後,我不會教。”
張勁長笑三聲:“是你來找我跟你修道,該你求我,你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不出點血,誰跟你修啊?”
他陡然磨了磨牙,冷哼:“你想我跟你修道,可以啊,求我啊!”
晴空霹靂,張勁頭毛爆炸,頭頂冒出嫋嫋青煙。
“呸!不給我好處,還打我,還要我承認修真的存在,不好意思,要麼求我跟你修道,要麼讓我飛灰湮滅!”張勁冷哼一聲,轉身踏入遊戲室:“讓我跪舔所謂大佬,我情願化為歷史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