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公主放心,奴婢已經把瓶子交給國婿了,至於國婿在王后宮中聽到什麼,奴婢不清楚,但是國婿似乎沒有來時那般沉重了。”
靈兒看著窗前,背對著自己的裳不離,如實回答。
“那就好。”
裳不離仰望天空,沉沉的烏雲從未讓月亮出現過,心裡那份不安越來越強烈,情不自禁地落下兩行清淚。
心中突然一動。
在屋簷上飛奔的燕重樓猛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那遠處的皇宮。
“阿離?”
駐足良久,直到燕重樓肩上落了雪,他才重新跑回了客棧。
“爺。”
燕重樓輕手輕腳地進屋,看到徒南柳剛剛將燕莫羅哄睡著,“怎麼又睡下了?”
“相公最近越來越貪睡了。”
徒南柳嘆了口氣,“真不該帶他出來,若是百里菇涼看著他,說不定還能知道具體情況。宮裡如何?”
“王后和沙開蘇華往來,想在北雅王壽宴那日讓阿離和燕一笑成婚,然後馬上帶走。”
燕重樓摸出那個小瓶子,遞給了徒南柳,“屬下出來時,靈兒給了屬下這個東西,說是阿離給的,具體怎麼用,不知道。”
“我看看。”
徒南柳開啟瓶子看了看,似乎是一些粉末,“她也不說是外服內用啊?何況相公現在的情形,她們又不知道,如何對症?”
“既然他們和南疆勾結,說不定是阿離騙來的,阿離被王后帶回北雅時,爺也是昏迷狀態。”
燕重樓托起燕莫羅的手說到,“試試看吧,爺。”
“好。”
徒南柳只敢抖一點點粉末出來,撒在那個傷痕上,二人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傷口有癒合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