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王妃,天氣熱,傷口化膿不容易癒合,北雅寒冷乾燥,王爺沒有凍傷跡象,你們還天天上藥,怎麼連最基本的癒合都做不到呢?”
裳徽看著這傷口,十分的眼熟,“這種細長的創口,平整的切面,應該是女人的指甲刮傷的。”
裳徽和燕重樓看了看徒南柳的指甲,青蔥二分,乾淨整齊。
“很明顯不是我啊?”
徒南柳也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要是我弄的,怎麼會不知道?”
“爺,你還記得誰傷了你的手嗎?”
燕重樓也瞬間頭皮發麻,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
只見燕莫羅僵硬地搖了搖頭,木然地說道,“羅羅不記得了。”
“這件事先放放無妨,裳徽,你知道公主和南疆的成婚日子嗎?”
徒南柳想了一會兒詢問道,“我們最好的機會,就是成婚那天鑽空子了。”
“在此之前,最好收集一些證據,尤其是王后和南疆,他們肯定有別的交易。”
徒南柳和燕重樓看向裳徽,他回應了二人的眼神,微微的笑臉慢慢凝重,“只能放手一搏了,北雅最近的一個吉日,是父王的壽宴,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挑這個日子。”
“不著急,夜裡,我再去一趟皇宮,看看阿離的意思。”
入夜。
燕重樓輕車熟路摸進了皇宮,奈何宮兵異常之多,他只能步步謹慎,藏身於暗處。
“公主殿下!奴婢聽說,國婿潛入皇宮了!”
靈兒開心的要飛起,連忙告知給自家主子。
“真的嗎?”
裳不離雙目一閃,繼而失神,“今夜的侍衛多了一倍,他未必能順利進來,別被母后的人抓了才好。”
“公主放心呀,咱們這位國婿,生的好看,功夫也高,他不是說了嗎,咱們北雅國小兵弱,奈何不了他堂堂華裳第一暗衛的。”
靈兒誇起這個新主子來,搖頭晃腦的,好像認識了許多年一般。
噗嗤。
裳不離笑了,“說的好像是你的夫婿一樣,如此瞭如指掌,靈兒可是看上了相公?”
“哎呀!公主就知道取笑靈兒,國婿也是靈兒的主子,自然是幫著自己人說話了。”
靈兒笑臉一紅,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他那夜的狂狼來,羞的不知所措。
裳不離拉著靈兒的手,輕輕說到:“靈兒不必擔心,你是本殿的人,亦是相公的人,若本殿不方便時,你還是要幫忙侍寢的…”
“公主…”
靈兒的臉更紅了,猛地岔開了話題,“對了公主,那個人來了!奴婢見她去了王后寢宮,此刻正在議話。”
“呵。”
裳不離嗤之以鼻,“相公那句話說的真對,北雅國小兵弱,正因如此,人人都可踩上一腳。
我們和南疆,天南地北之遠,也被他們用那些下三濫的伎倆,欺壓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所以,公主才願意和國婿留在華裳,過神仙一般的日子。”
靈兒憋屈的淚水漣漣,“公主這次有幸偷跑去華裳,還請帶上靈兒,靈兒自打出生就沒有見過晴天,靈兒也想看看華裳,看看花開遍野的春天啊。”
“好…靈兒,本殿一定,帶你走。”
裳不離也滑下淚來,為靈兒拭去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