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快來!”
本能告訴燕重樓,這是在帶路,徒南柳便拴好了馬車,牽著燕莫羅的手追了上去。
“相公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可能是太冷了吧。”
三個人跟著那個男子,從院子的後門,來到了主宅裡,進了宅子,卻又下了暗道。
“爺小心些。”
燕重樓戴上了面具,捏著刀和毒器,小心翼翼地護著兩位爺。
暗道通往一個精緻的地下小院,和地面上的幾乎一樣,然而溫暖了許多。
“坐。”
男子脫下皮毛,給三個人沏了茶,“北雅的茶葉不好,三位貴人將就著喝吧。”
“多謝。”
燕重樓回頭看了看徒南柳,先喝了自己那杯,“這是…華裳的大毫?有些年頭,一點都不差啊。”
“是嗎,那真是多謝誇獎了。”
男子溫和地笑笑,徒南柳這才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我看這位爺喜歡喝甜的,這裡有兌好的甜牛乳,請爺嚐嚐。”
男子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甜牛乳來,放在了燕莫羅面前,“北雅太冷了,先暖暖身子再說話。”
“嗯。”
燕莫羅出奇的安靜乖巧,雙手捧著碗,蹭著熱。
“閣下,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是誰了吧?”
徒南柳開口,看著男子溫潤如玉的樣子,有些疑惑。
“菇涼可是瑞王妃?”
“正是。”
男子點了點頭,“不瞞王妃,北雅公主,是在下的姐姐,我是裳徽,北雅最小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