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們惡意嗤笑著,還有幾個不要臉的伸手捏了幾把麻袋。
“嘖嘖,料真足。”
“挪開你的髒手,這不是你可以隨便碰的。”
一個優雅的聲音傳來,這個臉上帶著頹靡慵懶笑容的男人走了下來。
“我要親自驗貨。”
“頭兒…”
“頭兒。”
男人走到野漢子面前,輕鬆地將麻袋一手提起,夾在腋下,回了房間。
“別看了別看了,繼續下注了喂!要開了!”
賭場又恢復了屬於它特有的吵鬧聲響。
回到屋裡,男人將麻袋往床上一丟,深白微微有些清醒,發現自己被捆在麻袋裡,抬起軟軟的手就推著麻袋。
“放開我…救命啊…”
聲音虛弱,卻婉轉嫵媚,男人一時間來了興致,徒手便扯開了麻袋。
“喲,小娘子,真是俊俏呢。”
男人打量了一下深白,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穿的不錯,這料子有些熟悉…你叫什麼?”
“深白…”
深白見這男人動作有些許遲疑,便大膽地求到:“我是瑞王府的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不然,瑞王府不會放過你的。”
瑞王府?
男人忽而大笑,將身壓的更低,幾乎已經貼上了她冰涼的耳垂。
“我想起來了,未深白,未家的女兒,你爹欠我一千多兩銀子,那你抵債呢,原本要把你賣去迷醉樓,卻被你溜了,如今正好送上門來,我如何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