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坤目送徒南柳遠去,嘆息地搖了搖頭。
“世人…逃不過一個情字是嗎…”
徒南柳賭氣一般鑽進了寢室裡,狠狠地將燕莫羅關在了門外。
“媳婦婦…媳婦婦你怎麼了嘛…羅羅也要進去…”
燕莫羅委屈地拍著門,求了老半天,府裡的下人們也沒招兒,只能陪著看著。
“王爺,王妃似乎很喜歡奴婢制的果乾,奴婢再去買點果子回來,說不定王妃心情能好起來。”
深白開口,燕莫羅沒有回答,依舊扒拉著門。
“你去吧,這是我們王府的腰牌,給你了,出去有人欺負你,掏牌子,嚇都能嚇死一大片。”
欒鬱將屬於深白的腰牌做好了,遞給了她,“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多謝總管。”
深白出門,尋了好些果子攤,都沒有滿意的果子。
“今日是怎的,日頭如此好,卻沒有好果子嗎?”
深白自言自語著,坐在了路邊的茶攤喝茶。
“菇涼有所不知,今日有個大官,一早買了很多新鮮的果子回去了,所以現在街上幾乎沒有果子了。”
喝茶的還有幾個閒人,聽到了深白的話,解釋道。
“不過,我從廟東那裡來時,看到有果農拉了一車新鮮的桃子出來,應該還在那裡。”
“桃子?桃子也好啊!”
深白一聽,雙眼發光,“多謝告知。”
說完,深白就急匆匆地往廟東趕去。
茶攤裡,陰聲嗤笑一片。
“你也忒壞了,怎麼能讓這麼個細皮嫩肉的菇涼去廟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