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能否讓軒王出手相助,全看你的了。”
郭夫人調整了一下呼吸,帶著女子走進大殿,平伏在地,“妾身扶思,攜女求見軒王!”
“所謂何事?”
說話的正是燕奕軒的貼身宮女,她立在上座的旁邊,亦是不容侵犯。
“妾身…妾身苦心,尋找到了王爺心心念念之人,不敢怠慢,立刻送入宮來,交還給軒王!”
扶思沒有抬頭,沒能看到宮女眼裡一閃而過的疑惑。
王爺心愛之人,不就在——
“王爺今日身子不適,不宜見客,還請右相夫人回。”
宮女微微一個欠禮,便退下了。
“菇涼留步!”
扶思驚起,也顧不得規矩了,拉著黑袍女子站了起來,對著上座後面的垂簾就喊到:“妾身僭越!知道王爺在裡面看著!王爺!
妾身是真的不忍心看王爺與所愛之人分隔兩地,受相思之苦,恕妾身冒犯,王爺這是心病!妾身如今,帶心藥來了!”
扶思掀開了黑袍,“含朝,讓王爺看看你的臉!”
“含朝,給王爺請安。”
這名被稱為含朝的女子,輕輕提著裙子,穩步上前,不卑不亢地道了個萬福,一身素淨的月牙白長裙,只在腰間掛了一串銀鈴。
微卷的長髮高高束在頭頂,額前垂下兩股龍鬚。
“什麼…”
宮女看到這名女子的臉後,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情不自禁地看向垂簾之後同樣震驚的那個男人。
理智讓他並沒有因為這張臉就衝了出去,而是回頭看了看那畫上的女子。
見到燕奕軒不接話,宮女連忙回過神來,朗聲說到,“右相夫人,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