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驚龍說什麼,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於東樹出門一看,頓時面如死灰。
來了很多保安,這一定是朱斌吩咐的。
之前出現的那幾個保安都過來了,保安隊長堵在了門口。
“於院長,少爺發話了,這沒你事了!”
保安隊長打發著於東樹。
“周越,你好歹也是參過戎的將士,難道就不能放過這對可憐的母女?”
於東樹對保安隊長說道。
“呵呵……我不覺得她們可憐,反而覺得她們有些不識好歹!”
周越冷冷一笑。
“那條新聞在下架之前我看了,本來已經蓋棺定論的事情還要揪著不放,你們真的以為靠輿論就能讓朱家低頭?”
“再者,在朱家即將跟另一尊豪門聯姻的重要關頭,你們不識好歹的找媒體人發聲,真的是在自尋死路!”
周越朝寧茜母女打去一道厭惡的眼神。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莫要覺得朱家對你們做的那些事情純在過分之舉。”
“想想自己的卑微身份,能被一尊豪門少爺染指,那是你這種女人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倒好,非但不覺得以此為榮,還事後告發朱家少爺,簡直愚蠢透頂!”
周越侃侃而談,把一隻鷹犬的忠誠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這是什麼歪理?”
於東樹氣壯如牛。
“一個姑娘被別人欺負了,清白差點被毀了,難道要忍氣吞聲任由一個風流惡少逍遙法外?”
“就因為她事後告發,朱家不但沒有給出任何賠償,還反過來給寧茜潑了一盆髒水,說她生活不檢點主動勾搭朱斌,這踏馬是什麼人乾的事嗎?”
“你周越好歹也受過戎部教育,怎就能說出這麼喪盡天良的話!”
於東樹實在是忍無可忍,提及去年之事,他情緒異常激動。
兩人的這一番對話,讓秦驚龍大致明白了朱家跟寧茜的過節。
好一個朱家,掩蓋惡行也就算了,還敢事後汙衊,乃至把寧茜的腿都廢了!
欺負人欺負到這個份上,當真是令人髮指!
“於院長這麼義憤填膺,那你為何不敢當著少爺的面叫板?”
“去年之事早就大白天下,刑探院介入後可是卡了大印的,那樁案子就是寧茜這個賤人主動勾搭咱家少爺。”
“她不過是想玩一把麻雀變鳳凰的把戲,最終被朱斌少爺當場拆穿,這賤人惱羞成怒就反過來誣告少爺!”
“這種女人死不足惜,你居然還替他義憤填胸,你別忘了自己的院長一職是誰給的,一介奴僕就該做奴僕該做的事情,別不識抬舉!”
周越著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