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山恨恨說道。
這時,鄭冠林已經帶著穆含笑和另一個學生走出了辦公室。
穆含笑抱著手臂倚在門框上,玩味十足的看著孟清河被訓。
跟斬龍書院鬥?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身份!
談什麼命令?
可笑!
斬龍書院想做事,任何人都得讓道。
莫說是戎武堂,王侯都得對四大書院禮讓三分。
“鄭老,人你們帶走,我的差事完成了。”
劉寶山笑著說了一句。
“辛苦劉副堂主,擇日一起吃個飯,我做東!”
鄭冠林還算客氣,還保留著書院文質彬彬那一套。
別人對他笑,他自然不會發火。
但是如孟清河這種不知好歹,他不介意出手教育一番。
“哪裡哪裡,應該是我做東才對。”
鄭冠林說著客套話。
孟清河感覺自己心口疼,那裡憋著一口惡氣。
這踏馬是哪門子的道理?
戎武堂不受斬龍書院管轄,卻要把重要的犯人交給對方。
偏偏堂主還同意了,副堂主還在這對人家點頭哈腰!
他頓時有一種直接撂挑子的衝動。
他想喝酒,想大醉一場。
醉完瘋完,辭職!
想罷,孟清河抬腿往樓梯走去。
“你別急著走,鑑於你提審過馮晶耀,你所問出來的東西必須跟我們分享一下。”
“當然,如果你現在說,說完就可以離開。”
“不然的話,我會派人跟著你!”
鄭冠林威嚴十足的說道。
“呵呵……老子要去拉屎,你們也跟著嗎?”
孟清河頭也沒回,大步子邁出。
“草,給你臉了!”
穆含笑當即要發作。
“你跟著他,我和小吳去帶走馮晶耀。”
鄭冠林當即吩咐道。
“好的鄭老!”
穆含笑點點頭,快步去追孟清河。
“其實鄭老不必派人跟著孟清河,昨晚的突審有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