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
蒼天道冷酷的臉上有些不太自然,他傲慢的抬了下頜,看向男人說道,“認識一下,我叫蒼天道,你是除了蒼風御外,第一個讓我很想了解的。”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危險,蒼天道極不情願:“我們雖然沒有關係,但我對蒼風御很親近,她就像是我的母親一樣。”
司邢兩條眉皺著:“他不是你母親。”
蒼天道不太高興,望著他:“可有相似的氣息是改變不了的,而且我就是覺得她是我的母親,我的感覺錯不了。”
男人心裡不知道是氣還是想笑:“他怎麼可能是你的母親。”
“怎麼不可能了?”小小的人兒也皺著眉,他皺起來的時候還真跟蒼風御有幾分相似,“我的感覺錯不了,就算不是母親,也該是父親!”
司邢覺得自己從進來就一直被這小孩拐彎話題,冷著臉,又重複了一遍,“他的傷到底嚴不嚴重?”
“挺嚴重的。”蒼天道瞧著男人的表情,才不情願的說道,“但她睡了三個月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
後面的那些話蒼天道沒說。
他覺得蒼風御沉睡三年似乎也跟自己有關係。
睡了三個月。
司邢眉頭皺緊。
等他說完了後,他才感覺到周身禁錮的氣息散去,蒼天道抬起頭傲慢:“你還想問什麼?”
司邢過來只是想確定他的傷勢,如今得到了答案他自然沒必要繼續留下來了。
不過在離開前,他的身形停下來,看向客廳坐著的小孩,冷聲道:“他不是你的母親,也不是你的父親,你敢亂說我就把你丟出去。”
他開門走出去。
門被關上。
蒼天道跑到陽臺邊上,望著已經走下去的身影,他小聲嘟囔一聲:“明明傷勢就挺嚴重的,還不讓我說,而且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那種感覺,就跟母親一樣的……”
離開了後,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人猶豫了片刻,井翊詢問:“老大,蒼顧問的傷怎麼樣了?”
“需要注意休息。”司邢沉默了下,看向他們道,“你們都別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
池松問:“那那個小孩怎麼辦?要不要我去找找他的父母在哪,聯絡他們的父母把人送回去?”
男人冷著臉恩了一聲,離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走太快他們跟不上,還是他們刻意放慢了速度,不一會兒就拉開了距離。
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
這會怎麼就讓他們毛骨悚然了呢。
池松心裡納悶,偏過頭看著井翊問:“我有說錯什麼話麼?”
“沒有吧?”井翊想了想,沒覺得哪有問題,“找這小孩的父母,把人送走這不就皆大歡喜了麼?老大應該高興才對,沒道理情緒這麼差啊,這小孩是不是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