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過失是我一個人背？”
司陽澤的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你定然會認為，上天無所不知，可以知道發生的一切？我告訴你，其實上天很糊塗。容易被人欺騙。”張斌淡淡地說，“上天僅僅只能知道是誰去聘請殺手，把過失全部記在他的頭上。”
張斌可沒有說謊，而是在說出他自己這段時間的感悟。
他從道德經和青木長生訣上看到了朦朧的說法，加上這段時間他獲得鉅額功德，天人感應變得更加清晰，得到了啟示，另外，他還知道活鬼可以偷天換日，找替死鬼度天劫，欺騙上天。
加上他結合歷史記錄，發現很多大奸大惡都可以善終，就是因為他們枯名釣譽，壞事都讓屬下做。
所以，他才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而他之所以當著呂雨澤說出來，不是在傳授，而是在自我總結。
至於呂雨澤，在他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
“原來是這樣？我太傻了，我應該讓屬下來聘請殺手的。”
呂雨澤的臉上寫滿了懊悔，眼睛之中卻是閃過了熾熱加邪惡的光芒。
因為現在他真正明白了功德和過失的奧秘。
今後他要做壞事，就讓屬下去做，做好事，就自己做。
那他定然會獲得無數功德，變得超級強大。
“原來，你不是被司陽澤當成槍使，也不是被他利用。而是你在利用他。請殺手殺我張斌的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張斌也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了奧秘，頓時他就笑了，“那你死得不冤枉，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你去死吧……”
呂雨澤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張斌不會放過他。
他的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把犀利的方天畫戟，狠狠地斬向張斌的脖子。
要把張斌的腦袋斬下來。
他修煉到液化境後期，加上他擁有強大的異能，而且他經歷過很多血戰。
經驗也很豐富。
戰力自然是很恐怖。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絕望，甚至，他還想出其不意地把張斌滅殺在這裡。
“嗚……”
方天畫戟劃破虛空，發出了璀璨的白色光芒，殺氣也是爆射而出，冰寒之極。
這氣勢真的很恐怖。
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抵擋得住。
“竟然還敢反抗，簡直就太過愚昧。”
張斌的臉上浮出了憤怒之色，這白痴竟然不自殺，非要他動手嗎？
他的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把竹劍，真氣灌注，竹劍堅硬如鐵，狠狠地斬在對方的方天畫戟上。
“當……”
一聲巨響，如同打鐵。
火花也是飛濺，如同亮起了一個燈泡。
“啊……”
呂雨澤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兩個手的虎口都破裂，有血流出，染紅了方天畫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