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張斌被這女人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了，甚至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目光太古怪，蘊含著太多太多的資訊。
無比地複雜，似乎比奴役天君佈置的奴役大陣還要複雜得多。
一時之間，張斌是沒有辦法解讀了。
也沒有心思去解讀清楚。
還是詢問來得比較簡單。
病夢蝶卻是沒有回答，而是伸手一招，把那個測試天資的球體招了過去，她自己抓住，快速地注入各種道的法力。
上面也是顯示出了數字，從幾萬快速地減少。
最後就停在了5個這個數字上。
也就是說，她就是缺五體質。
當然，也證明了這個測試儀器沒有壞。
既然如此，那麼，剛才張斌的測試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問題來了。
張斌竟然把所有道都修煉到了道的極致？
雖然他說，外界的天地又孕育出了四種道，而且是很強大的道，他還沒有將之修煉到道的極致。
但是，這也已經無比恐怖了。
因為張斌的天賦，已經超過了歷史上那些缺一天才。
比如奴役天君。
因為同樣的這些道，奴役天君有一種沒有能修煉到道的極致。
而張斌卻是修煉到了。
所以，張斌說他自己的完美天賦，是沒什麼錯誤的。
當然，若後面那幾種道他不能修煉到道的極致，還不是完美天賦。
但是，那樣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既然能把那麼多道都修煉到道的極致。
那四種道也同樣能修煉道，出問題的機率太少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樣的天才，真的可以說是第一。
或許真的沒人能超過他。
最多隻能和他並列。
看來，是自己淺薄了，不相信他的話。
以為他在說謊。
而他只能承認說謊，先是說自己的缺五天賦，後面說自己是缺四天賦。
可能就是想要在自己面前表現一下，不過又不想暴露太好的天賦。
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