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是錯了,強大的道,卻是可以抹去境界上的差距,輕鬆地殺死你。”
張斌自信滿滿地說,“病之道,雖然很強,但不能算是最頂尖的,距離時間,命運,陰陽什麼的道還有比較遙遠的距離。所以,你雖然修煉到了病境之門的什麼五層,但對於我而言,還是如同螻蟻一樣的存在。”
他可不是吹牛皮,既然病一天的病毒不能攻擊到張斌的身上,即使施展了病境之門攻擊,也還是沒有太大的威脅。殺不死張斌,那就要承受張斌的恐怖攻擊。
張斌的審判攻擊,那是無影無形的,直接滅殺靈魂,也能毀滅軀體。
病毒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
所以,即使張斌現在還沒有施展攻擊,卻是知道對方是抵擋不住的。
而之所以一直沒有施展審判神通攻擊,就是怕誤殺了對方。
那就算是犯下了禁忌。
那想要得到傳承就沒有可能了,甚至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目前的自己是很強大,但是對上真正的超神,還是不夠的。
若沒有修煉成真正的超神,也不敢橫渡食人花河。
“什麼?你說威力強大的道可以彌補境界上的差距?你太天真了,太搞笑了。簡直就是謎一樣的自信。”
病一天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張斌。
其餘人也是一樣。
病一天這樣的高手,把病境之門修煉到了五層的地步。
對上擅長命運神通的巨擘,即使對方把所有道都修煉到天賦的極限,法力充沛,也是奈何不了病一天的。
甚至會被病一天比較輕鬆地乾死。
當然,沒有嘗試過奴役之道。
畢竟,奴役之道被隱藏起來很長時間了,幾乎就沒出過超級高手。
至於張斌的審判之道就更是沒有試過了。
所以,絕大部分人都已經把這兩種道都徹底地遺忘了。
當做不知道了。
所以,他們都認定境界上的差距不是道的威力能彌補的。
“我用十分之一的威力攻擊你,先試試看,我就是怕不小心把你殺死了,那就是罪過了。”張斌淡淡地說。
“你你你……”
病一天氣得差點沒有吐血,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狂妄的人?
竟然說擔心殺死他?只用十分之一的威力攻擊他?
其餘人也是一片譁然。
這牛逼吹大了,簡直就是貽笑大方啊。
這麼吹牛逼,真的好嗎?
就不怕牛皮吹破了,然後被弄死嗎?
“好了,你做好準備,我要攻擊的是你的靈魂。”
張斌嚴肅地說,“我的攻擊,一旦攻入月宮,那我就沒辦法控制了,所以,希望你能擋住,擋不住也儘量讓靈魂逃出來。那靈魂還能活著。我不算殺死你。畢竟,還可以想辦法讓你的身軀復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