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斌生怕打擾小福星的進化。
所以他的高度一直沒有超過小福星。
他極力地發生神識，想要探索虛空高處。
但是，虛空高處太過古怪了，不僅僅有恐怖的雷霆，而且還有著會毀滅一切的黑色颶風。
所以，他的神識沒有辦法蔓延過去。
也就沒有辦法看清楚黑影是什麼存在。
轟轟轟……
小福星繼續往上，繼續承受著恐怖的雷霆。
繼續在快速地進化。
慢慢地，小福星的雷霆法則進化到了80級。
天上的黑影猛然就停止轟擊雷霆了。
顯然，不再給小福星好處了。
也可能一次提升太多，需要小福星好好地適應一下。
嗖嗖……
但是，張斌和小福星卻是繼續快速地往上。
他們都很好奇，想要見見那個黑影。
終於，他們飛到了極高的虛空。
這裡颶風呼嘯，風刃犀利之極，彷彿無數的刀在瘋狂地劈砍。
無數的雷霆在更高處轟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死亡的氣息，那是格外的濃郁。
那個黑影的翅膀扇動，緩緩地往虛空更高處而去。
但不是筆直往上，而是往遙遠的天際而去。
這樣一來，張斌反而看到了，在黑影的背上，站立著一個少女。
她烏髮如雲，赤足皓腕，看上去美麗之極。
“芳菲……”
張斌發出了驚天動地的聲音，遠遠傳遞開去，“別走……”
在鴻蒙中他尋找芳菲不知道多少年，但卻是一直沒有找到。
甚至，他的第一分身如今還在鴻蒙中尋找。
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芳菲竟然在域外，她竟然駕馭著一隻和小福星一模一樣但卻是要巨大無數倍的怪獸，無視虛空高處的颶風和雷霆，慢慢地遠處，遠處。
似乎，芳菲聽到了張斌的聲音。
她回頭嫣然一笑，帶著無盡的神秘。
然後就徹底地隱入了黑暗之中，再也看不到了。
“真是芳菲？她到底是誰？天啊，虛空極高處，真的還有人？”
張斌在心中發出了震撼到極致的聲音，“難道，遠古天庭並沒有覆滅，而是在虛空極高處？而這裡僅僅是域外的底層？所以，沒有什麼域？但是，青光域不是說，我的震天域就是遠古的天帝印嗎？顯然，天庭是覆滅了的，但是，虛空極高處卻是可能有天庭成員的後裔，那裡才有著無數如同繁星一樣的域。也或許，在遠古的時候，虛空高處是沒有颶風和雷霆的，是因為大戰才出現的。把域外分成了兩層。”
在這一刻，他恨不得馬上就越過這可怕的虛空天塹，追上芳菲，問個清楚明白，為什麼不理他？
“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