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連可秋想到那個讓她想除之而後快的人,心緒慢慢拉攏回來:“皇上,民女不知道是誰想要嫁禍民女,興許是有人知曉民女想在貴妃娘娘晚宴上獻舞,所以想辦法的插了人進來,領舞的這個位置,民女本來是想親自來的,是田姑娘與我說,說我現在即將是側妃的身份,不適合親自領舞,民女自幼生長在小縣城初入京城沒有多少朋友,只有田姑娘一個能交心的朋友,她這麼說我當然聽了進去。”
小萌抬起頭,禍從天下來,說的就是現在這樣吧。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幹。
皇上沒有出聲,連可秋更加大膽的繼續說:“前日,皇上赦免了田姑娘無罪,並且讓她調查榮安王一事,可是她卻讓人傳話於我,說是她有一個相識的宮女在這宮裡頭,且舞技不錯,可以給我當領舞,我找到這個宮女並且讓她跳了一段,舞姿的確可以,民女就用了她。”
說到這裡,連可秋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驚恐:“皇上,這件事你可以細查,看看民女有沒有說慌。 ”
皇上看著她半晌才把目光看向小萌:“田小萌,對於她的指控,你有何話要說。”
小萌站出來與連可秋跪在一起,她目光清明,黑白分明的眼珠裡沒有半分驚慌:“我沒有話可說。”
“田小萌,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心胸寬廣,不想你們多殺無辜之人,才赦免了紫雲宮無罪,你倒好,心裡還想著刺殺皇上。”皇后看她的樣子,心裡已經認定此事一定是她和榮安王勾結榮安王所致。
“我從來做過,也從來也沒有與連姑娘說過那些話,不知道連姑娘為何會那樣說。”
“田小萌,你的意思是說我在平白無故的指證你嗎? ”
小萌神色無波:“是不是你自己最是清楚。”
“皇上。”皇后看著那田小萌,眼裡一恨:“何不讓人問問話。”
一個叫春情的丫鬟上來作證,說是她得了小萌的話去給連姑娘傳話,傳話的內容與連可秋說的一樣。
皇上看著小萌的眼光帶著探究。
紫雲宮說到底還是他心頭的一塊心病,紫雲宮有沒有與榮安王勾結,現在誰也不清楚,這個舞女很明顯是蘇之凌的死士,卻是田小萌安插進來的,這是不是說明紫雲宮與蘇之凌其實是一夥的。
“皇上,這田小萌就是對你當年處決紫雲宮眾人一事懷恨在心,肯定是想著報仇才安排了今天這一出,皇上,這田小萌留不得。”皇后小聲在皇上的耳跟前低語。
蘇皇的神色未動。
皇后繼續低語:“皇上,她是琉璃國的公主沒有錯,可是她現在孤身一人在這裡,她又刺殺皇上,是犯了大罪,皇上要處置她並無不妥,皇上,不可心軟,你的心軟說不準就是放虎歸山,是對大蘇朝江山的威脅。”
每個皇上都是疑心極重之人。
他們最在乎的是手中的權力與江山。
誰要是敢動搖他們的江山和權利,誰就只有死路一條。
果真,皇上看著田小萌的殺意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