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娘,我娘不喜歡你,得不到你就要毀掉是吧。”小萌聽了半天也算是聽了個明白。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她當年選擇了那個男人,就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男子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
“榮安王,是你?”半天,程魚像是記起了什麼,眼神中是不可思議。
一句榮安王進入小萌的大腦,小萌像是把所有的事情都連貫了起來。
榮安王冷哼一聲:“榮安王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死亡,現在站在你們面前是天不絕,真正的天不絕我。天不絕我,我自然要獨步這天下。”榮安王冷哼一聲。
榮安王是誰,他已經不記得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天不絕。
天不絕。
這是天不絕他的意思。
“蘇之凌,原來是你。”唐俊也追了上來:“蘇之凌,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東方,東方她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可你呢,你卻做出了這番害她的的舉動。”唐俊雙手的青筋突起,狠不得要把對方碎屍體萬段。
“唐俊,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要不是東方她幫你把你體內的蠱毒轉移到她自己的身上去了,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這才是他最狠的,他心裡沒有她,她卻要為他去死。
她那麼想為他死,他當然願意成全她。
唐俊身子一怔,搖搖欲墜:“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白不凡不是最清楚嗎?白不凡,當年那蠱毒還是你傳到東方的身體裡去的,你難道忘了嗎?”蘇之凌冰冷的視線看向白不凡,眼裡是濃濃的嘲諷。
白不凡默不作聲。
他的沉默說明了一切。
唐俊真想自己給自己一巴掌,為什麼這些他現在才知道。
可他呢,為了皇位,為了所謂的責任,把東方一個人丟在了這裡。
榮安王說得對,最對不起東方的人是他,他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唐俊,你就應該陪著東方一起去死,不,你沒有資格陪她死,你只配生不如死的活著,我要你看著你女兒死在你的眼前,讓你真正的感受一回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頭的面具黑衣人不知何時早已鬆開了五皇子,淚水經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淚下流下,藏在銀色的面具下面,沒有人看見。
他站在那裡,那著對面的那個男人,咫尺天崖。
此時,大家的目光都在榮安王與小萌的身上,自然也沒有人注意他這個剛剛的行刺者。
“殿下,是榮安王,他還沒有死。”石飛也是一臉的吃驚。
這都什麼跟什麼。。
都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像所有事情都出來了一樣。
榮安王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
還是說他一直沒死,一直頂著別人的麵皮,別人的身份在生活。
“本皇子看見了,不用你提醒。”五皇子的脖子上還有血跡,但也沒有心思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