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是能忍的主。
“你還是收著你的好心吧,比害臊丟人,我可比不上你。”尚千蘭上下大量尚嬌嬌一眼,輕描淡寫地吐出四個字,“趁人之危。”
尚嬌嬌的表情登時僵住,那晚的事情,向世告訴尚千蘭了?不對,她跟向世說她是被強迫的,那尚千蘭怎麼會知道?
一時間,尚嬌嬌的表情變了又變,讓尚千蘭心情大好。
“你這丫頭在胡說什麼?”柳慧琴感覺尚嬌嬌不對勁,但聽不明白尚千蘭在說什麼,索性放棄琢磨這個事,呵斥了一句,繼續道,“嬌嬌可一直把你當作姐姐,前兩天還想著跟你同一天出嫁,你倒好,喂不熟的白眼狼!”
尚千蘭怒極反笑,分家都分了八百年了,還擱這兒跟她唸叨白眼狼?真是好記性!
“一天出嫁,我們可擔待不起。”喻子石忽然出聲,“我跟蘭蘭已經選好了黃道吉日,而且算命先生說,蘭蘭命格大富大貴,不能跟運勢弱的人一起出嫁,那人會當一輩子的黴星。”
“以後過的不好,還得找我們的麻煩。”他拉起尚千蘭的手,絲毫不給尚嬌嬌母女開口的機會,就出了成衣鋪。
尚嬌嬌氣得恨不能咬碎一口銀牙,直跺腳,“你才運勢弱!黴星!尚千蘭大富大貴個p,她命硬才是真的,早晚剋死你!”
一側的兩個夥計面面相覷,怎麼看也就是十五六的姑娘,說話竟然這麼歹毒,跟潑婦一個樣。
“好了,嬌嬌,你跟他們生什麼氣?”柳慧琴瞥見夥計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尚嬌嬌的肩膀,“挑你的衣裳才是正經事,向世比喻子石強百倍,就算尚千蘭有富貴的命,跟著喻子石也只有過苦日子的份,哪能跟你們比?”
一番話讓尚嬌嬌舒坦了不少,隨後她就高抬著腦袋去喊那兩個夥計挑喜服去了。
“你還真敢說,萬一她以後真過得不好怎麼辦?”尚千蘭想到喻子石說的那番話還能笑出聲,她一直覺得喻子石木訥,沒想到喻子石還有另一面。
如果他的話真那麼靈驗也挺好,至少,尚千蘭能過得好。
喻子石盯著尚千蘭笑彎的眼睛,“那隨著她來求我,我到時候再開個金口,讓她過得好一點。”
一番話又把尚千蘭逗笑,兩人藉著這個氣氛,說說笑笑著又買了不少東西才回清河村。
到了家,尚千蘭先把尚良的衣裳拿出來比劃了比劃,確定尚良穿著不小之後就拿著那塊布料去找江好。
“娘,你能不能教我縫製衣裳?”尚千蘭原本在心裡已經想好該怎麼說,可話真說出口,她忽然就有點彆扭。
江好正在裝尚千蘭買回來的梳妝檯,聞聲詫異抬頭,“學這個做什麼?你從前不是最討厭碰這些東西嗎?”
早在尚千蘭七歲的時候,她就曾手把手教尚千蘭女紅,可尚千蘭根本不開竅,繡什麼都不像,縫製東西的線腳更是歪歪扭扭,難看至極。再加上尚千蘭再三說不喜歡弄這些,她慢慢就放棄了。
怎麼今天又要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