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系統遮蔽了所有的技能,幻滅之瞳連帶著內勁大成的功夫在內,都已經消失不見。唯獨只剩下了不屬於系統範疇內的阿蕾莎布偶。
此時的李一凡迴歸到了普通人的身份和身手。
由於沒有透視,李一凡便只能躡手躡腳地朝著房間靠近,去用肉眼來判別黃火土是否在那間老總辦公室內。
不料,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了屋內一男一女正在討論這次案情。
失去了身法的李一凡,腳步聲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一下子就被屋內的兩人給發現了。
一名精壯的中年男子隨即出門查探,正是李豐博。
他當刑警隊長有些年頭了,經驗豐富,十分注重細節。此時瞧見了在門口的李一凡,覺得面生,立馬警惕起來。
自己既不曾在警局見過對方,對方似乎也並不曾出現在公司的在職員工登記冊上。
想到這裡,他掏出了腰間的配槍,瞄準對方,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以前李一凡坑蒙拐騙,需要去陌生地帶踩點的時候,通常都會忽悠對方,說自己是送外賣的,可眼下卻不能這麼說。
這電影內的年代久遠,別說外賣了,就連快遞只怕都少的可憐。
本來還想忽悠對方,捏造個記者的身份,可是他不僅沒有記者證,更是連這一行,該用哪些裝置都不清楚,於是找了一個老套的說辭,開口道:“別衝動,我只是一個私家偵探......”
“哦?私家偵探來這裡幹嘛?”
李一凡見對方將信將疑,便有了些底氣,接著忽悠到:“來這裡調查這位......”說著,朝著死在自己座位上的董事長揚了揚腦袋。
“調查他什麼?”李豐博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那位青年,臉上的警備之色減輕了許多,可手中的槍並未放下。
李一凡聳了聳肩,模仿著電影中的橋段,開口說道:“大人物嘛!總會有些風劉韻事與財產糾紛......”
他並沒有說的十分明確,害怕言多必失,而是點到即止,說的是模稜兩可。
這番話合情合理,瞬間打消了李豐博的懷疑。
的確!如同眼前那位死去多時的董事長,一般的社會上流成功男士。在外惹出風劉債,弄出個私生子來,不是什麼新鮮事。
而原配夫人為了揪出丈夫幕後的狐狸精,花錢去僱傭私家偵探進行調查,同樣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可是這類人,是李豐博最不喜歡的。更何況,對方剛才還在門口偷聽自己和法醫對案件情報的分析。所以,自然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想到這裡,李豐博收起了手槍,從懷中掏出手銬,扔了過去,這意思是讓李一凡自己把自己銬上。
“警官,這就不必了吧!我走還不行嗎!”
此時,門口響起了吵鬧聲。
“誒!你已經是外事組了!這案子不是你的了!你來幹什麼?”
刑警隊長李豐博朝那邊看了一眼,正好瞧見了強闖進來的黃火土。隨即叫來了一個手下,看住李一凡。
自己則往門口走去。
“隊長,這人怎麼處理?”
李豐博想了想,開口說道:“帶回去,先關兩天。”
......
傍晚,某間警員職工宿舍內。
一個扎著兩條小辮子的可愛小女孩,正在堆滿雜物的桌子上認真的寫著作業。
“妹妹!媽媽跟爸爸說句話”,一名短髮的清純美女對著小女孩說道。
黃火土知道老婆是想跟自己提離婚的事情,他無奈地走過去,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示意她去客廳。
小女孩剛離開內屋。此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火土,有人想見你!”
短髮女人瞧了瞧那名警員,將嘴裡想說的話嚥了回去。一臉沒落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