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並沒有受傷,他有著黑鳳凰精魄的被動技能,刀槍不入。這種普通子彈製造出的物理攻擊對他自然是構成不了傷害。
至於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原因,是因為他初次接觸到異性的身體。氣息浮躁,起了一些男性特有的生理特徵。
剛才就是為了避免尷尬,所以才躺著一動不動,緩一口氣。反正金曜日手中的小左輪也對自己也構不成傷害。
這一幕,對他而言是一碼事,對花半夏而言,又是另外一碼事。
在花半夏看來,李一凡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這才無法動彈,甚至連聲音都喊不出來。
此時,聽見對方開口。她抹了把眼淚,走到對方的身前,本來想要去輕輕扶起對方的手愣在半空,她想起了剛才被對方壓在身子下面的一幕,不由得臉頰發燙,突然有些惱羞成怒,見對方沒事,狠狠地拍了一下李一凡的腦袋。生氣地走開了。
“真是莫名其妙!”
李一凡摸了摸捱打的地方,本來以為對方過來攙扶自己,沒想到是給了自己一拳。此刻,見花半夏正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也連忙跟了上去。
......
兩人回到龍組辦事處,花半夏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對李一凡格外冷淡。他有些莫名其妙,其餘的成員同樣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反正連帶著處長夏侯成在內,大家都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沒空理會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織毛衣的織毛衣,看股市的看股市,聊八卦的聊八卦。
肖邊寬則一反常態,與上午的冷淡敵視態度不同,居然跟李一凡搭起話來,“你們師徒不是一直關係不錯嘛?今天什麼情況?”
李一凡雖然有些詫異這人的情緒怎麼會如此多變,但還是答應了一句:“不知道,惹她生氣了唄!”
聽了這話,肖邊寬嘴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彷彿是李一凡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沒事兒!別往心裡去,女人嘛!就是小心眼兒!習慣就好了!”
花半夏此時正從處長辦公室裡出來,李一凡瞧她往這邊走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肖邊寬的話,不置可否地乾笑了兩聲。
肖邊寬同樣對著一臉陰沉的花半夏乾笑了兩聲,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的位置,接著研究起了股市K線圖。
“我受了傷,請三天假。這三天,你手頭上如果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可以先去處理。沒有的話,接著去編撰處整理檔案。下個星期一見。”
花半夏這話說的極為冷淡,李一凡頗為不解,明明剛才救過她一命,怎麼剛回來就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不過,見她此刻的嘴唇有些發白,剛才又說自己受了傷。
他也沒多做計較,瞧了瞧對方手腕上自行包紮的止血繃帶,有些納悶了。明明她只是一處極輕的擦傷而已?難道是被流彈擊中了?
想到這裡,李一凡關心地走上前去觀察對方的傷勢,不料,卻被花半夏一把推了回來,“別碰我!”
這話喊得聲音極大,一下子將滿辦公室的人嚇了一跳。
“好!不碰你!”
李一凡的臉色有些難看了,他舉起雙手,緩緩後退,然後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不知道花半夏到底在抽什麼風,他本來就跟這女人不算熟,更談不上了解。
這世界上的人,奇奇怪怪的本來就多。說不定眼前這女人也是一個。想到這裡,他打定主意,以後會盡可能地與對方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