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側向一邊,開口問道:“床鋪好了嗎?”
許芝芝反而上前攀附到黎簌的腿邊,身子不經意碰觸黎簌的膝蓋,輕聲道:“大人明知故問。”
“……”
不等黎簌再說話,許芝芝已經如同一灘水一樣貼在了黎簌的腿上,她的手觸碰在他的褲管上。
然後,一點點向上移動,只用指尖若有若無觸碰,緩緩抬眼。
那種酥麻的感覺讓黎簌整個身體一僵,他低頭看向許芝芝,看她的手緩緩上移著,臉上全是媚態。
黎簌皺起了眉頭,眼看許芝芝的手已經上移到他的大腿內側,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許芝芝的手腕。
“哎……疼疼疼……”許芝芝嬌嗔著,可下一秒就不是嬌嗔,而是真實的喊疼了。
“大人鬆鬆手,太疼了!”她叫著,黎簌的力氣太大,她的手腕彷彿是要被折斷了一樣。
黎簌略略鬆了力氣,看著眼前這個連連喊疼的姑娘。
她的眼睛中騰起了霧氣,微微泛紅,疼痛讓她整個人都沒有力氣,掛在他腿上一般。
黎簌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目光收緊,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再次用力,用力抓緊她抓疼她,看她像剛才那樣嬌聲哀求。
看她如此這樣紅著眼睛求饒,看她明明勾引在前卻要自己承受後果而苦苦哀求。
黎簌的心裡像是騰起了一把無法壓制的火,這火燒得他呼吸不暢,他再次用力,將許芝芝一把拉了起來。
“大人輕點 ……奴……奴自己可以起來,大人弄疼人家了。”
許芝芝連連哀求,直到黎簌鬆手,她的手腕依舊火辣辣的,仔細看去,竟然紅了一片。
“你可以走了。”黎簌強壓心中的那團火,背過身去說道。
“大人若是讓奴家留下,奴家便不怕疼了……”許芝芝說道。
黎簌皺眉回頭,瞪了許芝芝一眼,“鋪完了就走!”
他厲聲說著,生怕自己說得不快,哪裡就會耽擱了一樣。
“大人,奴沒有別的意思,奴家只是想讓大人試試這個。”
許芝芝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手輕輕的從胸前的那條縫隙的衣裳扯進了一個手指頭。
那原本就是小巧的一張手在這個時候突然消失了那麼一小塊兒,而消失的那小塊兒恰恰又抹在身前。
黎簌的目光死死的盯上了他的那隻手,看著他的那隻手消失的那一小塊兒,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大人應該也是知道的,今兒是老夫人讓我來給大人您送一杯酒,這杯酒您若是不喝奴家實在是交代不上去,還請大人您疼疼奴家,就喝了一杯酒吧。”
許芝芝說著,將早已經備好的酒送給了大人。
“大人,早就聽聞大人您最是孝敬母親,如今老夫人已經發話,您就聽聽老夫人的話,讓妾身喂您喝酒吧。”
“不必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