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昊蒼所留，倒一點不奇怪了。
“誰是昊蒼？”
林易姍姍來遲，隱約聽到這個名號，卻從未有什麼印象。
關於這個世界，他的見識還是太少。
老瘸子神色一沉，臉龐忍不住顫抖，“那……那可是舊紀元的一位大人物，真正的聖人！”
“聖人？”
林易愈加疑惑。
老瘸子點頭，“聖人啊，離咱們太遙遠了，那是修行的頂端，人間的太陽，萬物的主宰！你我這點修為在聖人面前，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
林易抬頭，又看了看石碑上的那十四個字：聖山福祿上尊地，禁神禁仙禁天道！
他大概瞭解聖人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了。
或許，那才是他真正要追求的終極目標，與天平齊，萬人仰望。
不知為何，林易的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悸動，熱氣騰騰，彷彿體內的血都變得滾燙起來。
“林易，你覺得神靈強大麼？”
老瘸子舉起柺杖，向天一指。
林易點頭，“自然。”
他親眼見識過神靈的強大，根本不用顯露真身，憑一隻手掌就可移山填海，翻轉乾坤。
在神靈面前，任何人類都是螻蟻，毋容置疑。
老瘸子呵呵一笑，“聖人……可誅殺神靈！”
林易不禁倒吸一口氣。
說實話，此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聞。
在他的印象裡，神靈是主宰天地的存在，地位和實力遠超萬物。
人類修煉得再厲害，又怎麼可能和神靈對抗呢？
所以老瘸子的話令林易感到萬分震撼，直接打破了以往的世界觀。
“書中有記載，舊紀元時，聖山的幾個弟子招惹了神靈，引來天罰，結果你猜怎麼著？”
老瘸子興奮地講述著，目光中滿是崇拜和敬仰，“昊蒼得知此事，為保護門下的弟子，直接殺上了九重天外，斬滅了好幾位神靈，可謂絕世霸者！”
好傢伙！
且不論傳說的真假如何，從中即可知聖人有多厲害，舊紀元的修士有多強大。
那是人類最輝煌的時代！
“可惜，新紀元後，世上再不可能出現聖人了！”
說到這，老瘸子作出“憂國憂民”的模樣，嘆口氣。
彷彿有著無盡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