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看到千靈,心中平淡,沒多久,她回眸瞅著王爺。
王爺冷臉:“你好好的回到這裡,並沒有出任何事,這也就是說明,你和哪個狗男人鬼混至今,才想起回王府,你上次,把我們王府的臉丟盡了,這次,又和別的男人無媒苟合,我這個當父親的,今日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千月眼神一沉:“父親這般說,看來是非要打我不可了,既如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不做你女兒,你也就不用教訓我了。”
王爺一聽,氣的拿起家法工具,就要打千月。
千月側身避開,眼神冷冷的看著王爺。
驀地,看戲的千靈,忽然出聲:“爹爹不必如此生氣,大姐姐不過是小孩性子罷了,大姐姐並不是故意頂撞爹爹,還望爹爹不要對大姐姐,動用家法。”若是這個父親,不願聽她的話,打千月,那日後,恐怕更有好戲看了。
千月聽見千靈這番言,眼神依舊平靜。
若是從前的千月,聽到千靈這些話,會當場罵千靈“別塌瑪裝好人,你就是個彪紫”,但如今的千月,非從前千月。
千靈想到這,看著千月的眼裡,閃過笑意。
…
沈芸禾剛回小木屋,就看到玄阮子,正在煉女子藥人的模樣,她走到玄阮子這邊,出聲說:“師父,你以前,是從來不會搞女藥人的。”怎麼如今,反倒是弄起女藥人了?
玄阮子眉眼含笑:“這個女藥人,是給你準備的宿體。”古琴木質的身體,終究是太差了,不抓緊給徒弟換個好的身體,徒弟會不開心。
沈芸禾聽言,心思複雜的注視玄阮子。
師父待她極好,她卻這般對待師父,她可真不是人。
午後。
沈芸禾被玄阮子,傳送女藥人身子裡後,她看著玄阮子吐血的樣子,心底冒出想法。
沒多久,沈芸禾往玄阮子後背上,捅了一刀。
玄阮子突然感受到後背的痛,她回過頭,看到沈芸禾手裡握著刀柄的模樣,眼神失望的說:“為師對你不薄,你這般對待為師,為師很傷心。”
沈芸禾冷聲:“你的心裡,只有沈雲兒,沈雲兒才是你最重要的徒弟,而我,只不過是你的一條狗。”師父要拿將軍令,要兵符,不就是為了當皇帝?
姐姐說過,不管在如何混亂的情況下,三月國的皇帝,都必須是棠氏一族的皇家人,承擔皇帝一職,姐姐還說過,若是哪天自己死了,就讓她,保護好棠氏的皇家人。
思及此,沈芸禾眼神更加陰狠,下一刻,沈芸禾動用武功,擊鯊玄阮子。
玄阮子本以為,她可以使用法力,卻發現,自己被沈芸禾提早就下了咒,根本不能動用法力。
假若是之前,她沒受重傷的時候,不會中咒,但當下她重傷未愈,是沒辦法,躲開沈芸禾的擊鯊。
想到這,玄阮子故意往前衝,下一刻,沈芸禾的刀,一擊斃命。
沈芸禾看著玄阮子死在刀下,那副死的,很安詳的模樣,她眼神殺氣的說:“你憑什麼死的這樣舒坦!”
玄阮子聽見沈芸禾的聲音,無語的撇撇嘴,下一秒,玄阮子魂識飛到別處。
…
長公主的人,找不到醫師的蹤跡,無奈之下,長公主親自登門,拜訪玄楚楚。
玄楚楚坐在待客的屋裡,目光看著,坐在對面的長公主,她唇瓣微啟:“長公主誤會了,微臣並沒有,把醫師偷偷關押,實不相瞞,微臣對醫師,一直是以禮相待,畢竟微臣的命,還在醫師手上,微臣怎麼可能,會對醫師不好,”說到這,玄楚楚頓下,面紗上,那雙未遮住眼睛,眼神含笑:“長公主這般誤會微臣,不知是何原因導致,難不成,是有人在長公主那裡,亂嚼舍根子,想敗壞微臣的名聲?若真是那樣,長公主不妨告訴微臣,那背後亂咬的人瘋狗是誰,微臣好把那人抓起來,當著長公主面,好好審問一番,啊對了,那人既然那麼喜歡嚼舍根子,不如先扒掉舍頭,省著那人以後,亂說話。”
長公主看著玄楚楚眼眸帶笑,說出的話,卻是這般陰毒的模樣,他神色自若:“沒有人嚼舍根子,本宮不是會輕易信別人的人,本宮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是來找祭司,幫個忙。”
玄楚楚輕輕的笑了一聲,語氣不急不躁:“這個忙,難道是尋找那位,失蹤的醫師?”那位醫師若是死了,自然會讓她感覺到,如今還活著,她就不急著找醫師。
畢竟,有人比她更急。
長公主:“對,要找醫師。”那位醫師,可是曉得他不少秘密,如今忽然無故失蹤……
玄楚楚端起,貼身侍女用心頭血,泡好的茶。
她微微抿了口茶,下一瞬,捏著茶盞,抿了抿唇,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