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捏著指甲刀,下手前眼睛還盯著歐琪拉:“我剪了啊,我真的剪了啊?”
“叫你剪就剪,磨嘰什麼?”
歐琪拉一甩尾巴,就拍了岑青一臉。
岑青不再糾結,喜滋滋的開始給歐琪拉剪指甲。
“誒,這樣就對了嘛,你以後就再也不能…呸,指甲不乾淨,得經常剪剪才好,嘿嘿。”
歐琪拉白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快點說,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問了咒斯一點事情。”
歐琪拉又用尾巴拍了她一巴掌:“我老早之前就想說了,你怎麼一直直呼咒斯校長的名字啊你!”
岑青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說道:“這是他自己說的,叫咒斯不好嗎?顯得很親切啊。”
“不,叫咒斯校長才親切。”
歐琪拉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岑青看她有些沉悶,眼珠子一轉就知道該怎麼勸慰她。
“也是哦,大家都叫他咒斯,只有你叫他咒斯校長,他是你一個人的咒斯校長。”
歐琪拉紅了紅臉,又拿尾巴拍她,這次卻只是輕飄飄的拂過。
岑青揶揄的內心腹誹,呵,女人。
她仔仔細細給歐琪拉剪短了指甲,又細心給她磨光滑了才開口說自己今天去問了咒斯些什麼。
當然,岑青還是很有道義的,隱瞞了關於傑姆的事情。
歐琪拉聽完,卻有些酸溜溜的想著:“咒斯校長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岑青一愣,嘿嘿撓著頭:“可能,我比較惹人愛?”
歐琪拉一瞪她,岑青便立馬求饒。
“不是不是,咒斯應該是保持禮貌,不好意思拒絕我而已!”
歐琪拉這才滿意的縮回了利爪。
又躲過一劫的岑青訕訕的盯著她的手,想著,還是剪的不夠短啊。
“那你找到可以讓傑姆乖乖入夥的辦法了嗎?”
岑青摸著兜裡的打火機,似是而非的回答道:“應該找到了吧。”
她其實並不確定,直截了當的斷了他的念想,到底是對還是錯。
說不定,傑姆會因此而記恨上她。
但是,岑青還是要這麼做,她不能再看著傑姆自我折磨了。
會親手拔掉獠牙的吸血鬼,不應該承受永永遠遠的痛苦。